“主人插进来了……好舒服啊……”她娇吟着,湿滑的甬道一下一下地缩动着,像是要用这张嘴把他吃掉。
秦思学的呼吸也粗重了,他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侧,换来她的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里面夹得更紧,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红彤彤的一片掌印。
他抓起她的两个手臂,反扣在腰上,手掌轻轻松松地钳住两个纤细的手腕,苏忆秋只能用膝盖和肩膀支撑着身体,被他一下一下地重重楔入身体的最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麻又酸,让她有种肚子会被干穿的错觉。
“……太……啊……深了……啊哈……啊……主人……要坏了……呜……啊……”
她大声浪叫着,额头在被顶弄的晃动中蹭乱了床单,屁股高高地撅着,媚肉被在每一次抽插间被带翻又捅入,里面的汁水溅射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主人……”她感觉自己的魂都像要被每一下撞击顶出体外,“好爽……唔啊……啊……要……被您操到高潮了……”
冲撞的节奏停下了,冷不防地从最高点跌落让苏忆秋要哭出来,“主人……”
秦思学松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然后俯下身子,从正面再次操入她的体内,“许你高潮。”
说完他低下头,咬上了她的乳尖,疼痛是火上浇油的爽,苏忆秋呻吟得更大声了,在他重新狠狠顶入花心的一刻,大股的淫液湿热地浇在龟头上,伴随着阴道痉挛地绞紧,让他险些也跟着射出来。
“操烂你好不好。”
秦思学的声音带了情欲的低哑,用冷静的语调说出粗鲁的词句,性感得让她本就狂乱的心跳速率飙升。
“好……”
苏忆秋的大腿盘上了他的腰,被快感支配的大脑彻底失智。
“想被主人操死……”她刚刚高潮过后的穴肉仍是贪婪地收缩围裹着他的性器,湿润的双眼眯起,眼神涣散,脸上带着痴痴的笑意,粉唇在错乱的喘息间吐出勾人心魄的话语,“主人……您怎样我都喜欢……都愿意……”
秦思学的眼神变得暗沉,抬手掐上了她的咽喉,苏忆秋下巴高高地抬起,做出引颈收戮的姿态。
他慢且深地在她的身体里抽送着,同时五指收紧,一点点夺走她的呼吸,窒息造成的大脑缺氧让她的脸色涨红,但她的手臂软软地勾在他的肩上,既不推拒也不抓紧,只有大腿根部的抽搐和死死箍住他的穴肉反应了她的恐惧与快感。
她又一次高潮了,这一次淫水几乎是喷出来,失禁一般地弄湿了两个人相连的下身和床单。
他松开她,大量空气涌入肺部让苏忆秋感到晕眩,喉咙又痛又痒,她轻轻咳了两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怕吗?”
他摸着她的唇,她的脸,仍旧缓缓地在她体内操干。
生理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又被他的手指撇去,苏忆秋露出了一个迷乱的微笑,“不……很爽……”她嗓音沙哑,意识像是脱离了肉体飘荡在空中,喃喃地呓语道,“……被主人玩到死也没关系………操烂……坏掉也没关系……”
她可以彻底疯掉,他却不能失控。
秦思学俯下身子,抱紧她,她舔舐所有她唇舌能接触到的他的皮肤,从鼻腔里哼出唔唔嗯嗯的细碎呻吟,腰身在他每一次冲撞中主动挺起迎合,配合着他的节奏,极尽缠绵,穴里的水儿像是要把他融化了一样多,娇软柔嫩的身体也像是水做的,骚媚浪荡得让他想要把她锁在这个床上,哪里都别去。
他已经不能想象她以后会去这样浪给别的男人看了,更有一种庆幸,庆幸他遇到她还不算晚,庆幸她此刻是属于他的。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久到苏忆秋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断了,也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腿软到抬不起来,结束后整个人趴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动弹不得,有种下面真的被操烂了,也真的死过一次的错觉。
当秦思学抱着她去冲洗时,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像是一个电量耗光的玩具娃娃。
“还好吗?”他问她。
“嗯,”她侧脸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四肢无力但不耽误她言语依旧谄媚,“主人您太厉害了,我这辈子值了……”
他失笑,手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苏忆秋呼了声痛,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的背,仍硬挺着的乳尖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我回去一定会想您的。”
“还闹,”秦思学掐着她的后颈扯开她,“那就打电话给我,每天,这是任务。”
“什么时间呢?”
“任何时间都可以。”
苏忆秋眨了眨眼,语气有些迟疑,“如果碰上您不方便的时候?”
秦思学低了头看她,被他目光锁定了的苏忆秋告诉自己不要心虚,她差点想补充说她没别的意思只是怕他在忙正事,但及时收回了这个越描越黑的解释,只是在他敏锐的盯视中竭力摆出一副并非意有所指的镇定脸孔来。
“我会挂掉。”终于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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