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两个木质夹子,尾端是两个圆环,上面系着细细的链绳,被他一边一个夹在她的乳尖上,咬合的力道很小,夹上去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牵着绳子的末端,又踢了踢她,“爬起来。”
苏忆秋的牵引训练做过很多次了,她熟悉他走路的步幅与频率,能用他最喜欢的体态被他牵着爬来爬去地溜,但那都是牵引绳挂在项圈上的情况,这样被牵着奶头还是第一次。
何况那木夹真的很轻很松,绳子又细又短,她只能保持在主人半步距离的范围内跟随他,近一点会撞到他的腿,远一点夹子就会被扯掉,被扯掉那一瞬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地缩紧了小穴,差点高潮,同时苏忆秋也意识到她不能依靠猜测判断主人什么时候会停下脚步或者是重新走动。
“自己戴上去。”他停下来,看着她红着脸把夹子重新戴在自己的奶头上,“每掉一次,五鞭。”
好难。
她的爬行带动着按摩棒在体内小幅度地左右戳弄着,但又无法真正解痒,只会让欲火越燃越旺,她强烈地想要某种更粗更长更硬的东西塞满她,只是稍一晃神,乳头上的夹子又会被扯落,主人会冷冷淡淡地站在原地,等她再度戴好。
这让她羞愧,比起挨打,她更怕让他失望,她宁愿换成什么更紧更痛的刑具夹在她的乳头上,也不想遭受这种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感。
但显然主人是有足够耐心的,于是她只好努力忽略自己那饥渴的小穴叫嚣着的痒意,全神贯注于主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调动她所有的反应力和直觉,以及以往被调教出的默契,在他时停时走的步伐中紧紧追随着他的方向。
澎湃的情欲是集中注意力的阻碍,当它被极力压抑时又在她的体内转换为了一种绵绵流淌的暗潮,如同一种致幻剂,让苏忆秋逐渐在忘我的专注中产生了一种臆想,像是身体所有神经都汇聚在里被牵扯的乳尖上,再探出头来,沿着那条短短的绳不断向主人的手中延伸,直到最后,仿佛他牵着的不再是绳子,而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脱离了世界,也脱离了自身,丢掉了所有,只把唯一的意识全心全意系在主人的身上,像在一片黑暗中追逐唯一的光。
这种深度的交付与服从是非常美妙的,她做到了与主人完全的默契与和谐,她的精神紧绷又宁静,身体疲累又亢奋,她已经不再思考他什么时候会满意会停下来,甚至有种想要这样一直一直跟在他脚边直至耗尽自己的渴望。
又一次,主人的脚步停住了,苏忆秋安静驯顺地原地等待着,随时做好重新跟上去的准备。
“你做得很棒。”
她听见主人说,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弯下腰取走了她胸前的木夹子。
苏忆秋迷离的双眸一片朦胧,她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把水儿流了满腿都是,虽然并没有激烈高潮的感觉,但整个人正处于一种梦幻的持续快感中,主人的赞扬更让她的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欢喜,对于马上将要兑现的惩罚都有些迫不及待。
她嗜痛,有瘾,许久没有挨打让她皮肉痒,骚穴痒,心里也痒,整个人处于一种欠虐的状态。
“二十鞭,”秦思学取了鞭子,指了指一个皮凳,“趴在上面。”
苏忆秋乖乖照做,那是一条她从来没见过的长鞭,看上去迷人又危险,她在长凳上趴好,双手牢牢抓着皮质凳面的边缘。
秦思学甩了一记空鞭,鞭梢划破空气的声音让她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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