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崇文尚武,然而王崇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文人,先前在项城县还曾亲自下地农耕。
他身量高大,胸膛宽厚,身上肤色稍微白皙些,胯下那话儿就明晃晃地半悬在桶边。
陆希娘瞧了眼便慌里慌张地低垂下头,屋角檀木雕花灯架摆着盏青釉瓷灯,泛着黄晕的灯光映在她一侧面颊上。
妇人羞得紧,王崇轻唤了她一声,她还是不肯抬头。
忽然水声哗啦,原本还算宽敞的木桶顿时变得有些逼仄起来,王崇跨腿入了木桶,又单手搂过她的身子。
“我帮你洗罢。”王崇嘴里说着,当真拿了帕子给她擦洗,然而他愈发深邃的眸子却泄露了他几分心思。
两人什么都没穿,下半身更是肌肤贴着肌肤藏在水下,王崇下巴轻搭在她肩处自后环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她胸前奶尖儿。
他腰腹间那物什硌着她屁股,他摸了摸她的穴肉,外头被水浸泡过是软的,又小心翼翼送了根指进去,方才在马车上弄的津液还有大半残留着。
王崇略使了两分力抬起她的屁股,阴茎寻到缝隙慢慢往里捣,几乎下一瞬,除了两颗沉沉的囊袋,硕物完全都让她吞吃进穴里。
“唔。”因在屋里,陆希娘明显放松许多,禁不住哼了声,“水进去了。”
“里头都塞满了,不会进的。”他俯身去亲她的面颊,温热的唇细细密密落在她脸上,“唤我。”
陆希娘让他圈着,两人这姿势其实跟在马车上没啥差别,入得极深,那话儿不知道戳到哪里去。
“崇哥儿……”她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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