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淮山看向一旁他老婆,夏真,泡壶茶。
被叫作夏真的那女人有些不情愿地看了看司青砚几人,走开去泡茶。
我家的事你们知道多少?钱淮山问。
左浩明道:知道得不多,就知道你家最近不太平。
钱淮山点点头,他显然也没想真问什么,只是想给自己开个话头。
钱淮山双手撮了把脸,神情紧张中带着几分崩溃,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家里多了个人。
闻言,司青砚一群人都不由愣了愣,什么叫作他家里多了个人?
多了个人?左浩明也不解。
钱淮山一时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想想后他道:最先发现不对的是我老婆。之前我们一家三口是住在城里的,我老婆不爱做家务,所以就请了个保洁。
大概是上个月月末,她总觉得有什么人在偷看她,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开始她以为是家里的保洁做的,所以和那个保洁吵了一架后就把人开除了。
我当时没怎么在意,她不喜欢那就换个,反正就是个搞卫生做饭的。
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结果我老婆还是觉得家里有人看她,特别是夜里,她总觉得屋子里有双眼睛。
她神经兮兮,把家里的镜子都用布罩了起来,但那种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反而越发强烈。
我一开始不信,直到钱淮山咽了咽口水,眼中逐渐有恐惧浮现。
钱淮山喉结再次滑动,直到有天晚上。
我这人爱玩游戏,一玩就是半夜,我老婆看不惯,经常为这个事跟我吵架。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带着耳机玩游戏玩到夜里一点多,玩累了,就把手机充了电关了灯睡觉。我老婆当时就躺在我旁边,我当时还想她今天挺安静
钱淮山白着脸看向司青砚一群人,结果第二天我老婆却跟我说她昨天晚上去跟我儿子睡了,根本没在房间。
沙发上,左浩明一群人面面相觑。
钱淮山语气急促,我当时冷汗就下来了,因为我真的记得特别清楚,我都看见她的头发了,被子也是凸起来的,绝对有个人在我旁边。
那之后,我就上了心,然后我就发现我家真的多了个人,睡到半夜门会自己打开,镜子里突然多出一道人影,两米二的大床两个人睡大半夜居然挤得慌
我在家里装了监控,但什么都没拍到,我去庙里求了符,但也没用。
前几天晚上我在浴室洗澡,隔着浴室我听见我老婆在跟人说话,我一开始以为她是在打电话,洗完澡出来我问她和谁打电话,我才知道她居然是在跟我说话,可我在浴室里根本就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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