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梧要跑好几趟,也就没拦着他去玩儿,况且这么小孩就要多玩玩的,整天闷在家是不好的。
话说另一边。
杨清河边村民们热火朝天的干着活儿,唯有一人坐在旁边,嘴里骂骂咧咧抱怨着。
同他一起来的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槐树村本就人少,昨日活儿还能跟上别的村进度,今日却被苏兴生拖累,午饭都无法按时吃。
一个汉子,还不如一个哥儿,真不知道他来干嘛。
就是,还没铲两铲呢,不是嚷嚷水冷就是嚷嚷活儿太累,连个哥儿都不如,昨日我可没听苏哥儿抱怨过一声。
苏家怎么就生出了他这么一个懒汉,干啥啥不行,还不觉羞耻,要不是他没哥儿痣,我都当他是个哥儿呢,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就差生孩子了。
一旁苏兴生如何能受得了如此羞辱,甩掉手中铁铲,指着那人的鼻子:你再说一句?
汉子冷哼一声:说你是哥儿怎么了?
我跟你拼了。苏兴生冲了过去,抓住那汉子的衣领,一拳打过去。
苏兴生怎么可能打得过那汉子,他从懂事后就没再干过任何重活,谁让他有一张好嘴呢,天天哄的家里爹娘开心,再加上家里大哥能干,那个赔钱货的哥儿也能干,根本就不需要他。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苏兴生被衙役送了回来。
里正被衙役怀疑是否收了钱,居然用这样的人换走了昨日那般勤快的汉子。
里正被说的很是委屈,可他又无法同衙役说昨日那个汉子其实是个哥儿,不仅他会被责罚,还会被周边的村庄笑话说他们村庄汉子不如哥儿。
最后只能咬牙承受这份委屈,领走了苏兴生。
苏兴生脸上已经肿成猪头了,李芬看到后都心疼死了。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告诉娘是谁打的,娘去给你讨个说法。
里正冷哼一声:讨说法?去了不好好做工只知道偷懒,被人说几句还动手打人,明日他就不用去了。
李芬不信:我儿平时乖的很,怎会动手打人?一定是别人先动手的。
里正:送他回来的衙役亲口说的,你若怀疑去县城找找衙役讨说法去。
李芬一听要去县城找衙役就不敢了,笑呵呵的同里正道歉:哎呀,我这也是护儿心切,您就别同我计较了,不过今日的工钱
工钱?里正冷哼一声,衙役没找来就算不错了,还工钱。
李芬:那昨日怪胎的钱?
里正本就气不顺,李芬还在这里和他说这说那,他早就已经不耐烦了:怎么?还想要昨日苏哥儿的钱?你们一家已经将他赶出去了,他的钱和你们有关系吗?还有以后去修河堤依旧是三小子,你们家就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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