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噗呲一笑,却把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可不是,都要把我这舒韵阁给吃空了。
我我有钱,我可以养你。帝君的头更低了。
帝后原只想对他调笑,却是被帝君的一句话羞得满脸通红。
你!你怎么胡说呢。她慌得厉害,连手都不知该摆在哪里。
我哪里胡说了,真的,以后我来养你,决不食言。帝君严肃说完,完全没查出话里的不对,即刻转身就走。
第二日,他便送来许多头面首饰及点心,让侍女们端着在院子里站成了一排。
帝后羞赧地躲在房中,只敢巴巴地透过门缝偷看。
只见帝君在门外呆呆傻站许久,接着才一步三回头地步出庭院。
那日,帝君送来的是玉兰糕。甜滋滋的花香漫过舌尖,令她心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
自那以后,帝君还是天天来送,就算天降大雨,也会打着伞在门外站上许久。
帝后终是不忍,见他打了个喷嚏,还是开门将人让了进来。
你作甚日日来送,这样,于你于我的名声都不好。帝后低头斟茶,装作漫不经心,实则心跳如雷。
帝君垂头思虑许久,才巴巴地抬眼看她。
是我考虑不周,既然我坏了帝姬名节,那
那如何?帝后紧张地抢话。
那我明日便来提亲。帝君一脸严肃地答道。
帝后的脸蹭地燃起高热,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言语。
你你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已思慕帝姬许久,今日之话,绝非戏言。莫非?帝姬心里对我无意?帝君突然有些失落。
我帝后仍是不知如何应答,只能一脸通红地低着头。
帝君却是一改往日的周正模样,有些无赖般说道:不可无意,你只能心悦于我。
半月后,十里红妆,那个眸色明亮的女子将手置于男子掌心,自此没有放开。
回忆当初,帝后仍是一脸幸福。她轻松地倚靠在帝君身上,忍俊不禁地说了声:尽会耍无赖。
帝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见殷零已经笑得合不上嘴,只能抬手将帝后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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