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你怎么发现自己喜欢上他的?涂歌询问。
孟皎思索了一下。
起初是在国外时不时回忆起江越年的碎片。
那个人温水煮青蛙一样占据着他的生活。
对他好的人有很多,不一定非要江越年一个。
可本身,江越年是个独立的足够优秀值得喜欢的一个人。
望向他时明亮出现少年气的眼睛,探究他喜好时的谨慎小心,工作时的沉稳包容。
孟皎没有细说,只是笑了声:就那样啊。
涂歌叨叨了好半天,询问:你要打算在A市安定,老住酒店也不是事儿啊,房子找好了吗?
嗯,过几天就搬出来。孟皎回道,刚好下车,和孟振华的司机的说了声谢。
涂歌疑惑:你怎么速度那么快?搬去哪儿了啊?过几天我也去。
孟皎报了一串地址。
涂歌记了下来。
直到听筒传来孟皎和人打招呼的声音:咦,江老师?
*
住的酒店离江越年公司的写字楼也不远,让司机在停靠点把他放下来,他在酒店附近的路灯旁见到了江越年。
这么迟才下班吗?孟皎问。
加班了。江越年的回答彬彬有礼,仿佛他们真的只是偶然遇到而停下寒暄的朋友。
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手。江越年拿出一管药膏。
昨天孟皎的照片手烫得很红,但只是一时的,现在已经恢复了白白净净。
孟皎也挺好意思,大方地伸出来:不然,你帮我涂下。
江越年愣了下,挤出白色的药膏抹匀在对方指尖。
天色尽黑,照亮两个人的光源只有路灯的灯光。
光线朦胧,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让孟皎琢磨起了构图和人物,进而注意力和创作欲望慢慢偏移。
平时都在早上见他的江老师,大白天的,不会起什么念头,但夜晚自带的旖旎缱绻的氛围感,让孟皎的目光变得不一样。
江越年的西装剪裁得体,布料包裹着宽肩长腿,因为贴着皮肤而皱褶的线条彰显了有力的肌理。
还有眉目如画的脸、锋利又柔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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