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还是带笑,但跟以前那种放松感不一样,他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
这不是他原先期待的画面吗?
可他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一边观察着孟皎的神色,一边也分享生意上的事情。
但他的语气平静,商场上那些更是乏善可陈,他自己都认为无聊,怕孟皎嫌烦,边说边注意着孟皎会不会漏出不耐,有的话他立刻刹车。
孟皎边吃饭边偶尔回应他,示意自己有在听。
吃完饭,小猫就习惯了孟皎的气味,滚到孟皎身边露出肚皮,但时不时又会给孟皎来上一爪子。
孟皎露出笑容,揉了揉它。
你脾气越来越大啦。他夸奖的语气,我以前和你玩过好几次,你还跟我住了我几天,我送过你东西,你不记得我了。
他记得刚来的时候它瘦得孱弱,特别黏人,救助站的说是家猫有病被弃养,被江越年领回了家以后,对人类习惯性讨好。
但是现在气性变大了,特别好,说明没那么害怕了。
他把手蹭到猫咪的下巴那儿,挂着他送的那个吊坠项圈,指尖勾了勾,寻思要不要设计一批口水巾什么的打扮下毛孩子。
江越年收拾着碗筷,听着他们的对话觉得洗碗槽前的水流声也很动听。
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此刻
江越年。孟皎突然叫了声他的名字。
江越年回头,孟皎漆黑明亮的眼睛小猫咪无辜的大眼睛一同望着他,手上举了一张纸条,贝壳项链严丝合缝的一条线竟然能沿着打开。
原来你一直没有发现过?
江越年的脑袋里闪过了什么,慢慢地走了过去。
同手同脚。
他的嗓子紧了一下,眼睛也很酸涩,走过来半跪在地板上。
盯着那张纸条,有点发傻。
字条的黑笔字迹油墨感已经褪去不少,他认出来是孟皎习惯写的字迹。
没死,出去躲那两个渣渣,顺便透个气。
猫咪不会经常挂着那个有吊坠的小项圈,要是摘下来他就放在盒子里小心收藏着。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莫名的傻愣愣的。
孟皎说:你那个时候什么都不回我,我看着聊天框就不开心,所以就把这玩意儿写了张纸放在项圈吊坠里,吊坠是多了的东西,贝壳的形状能藏东西,我以为你会发现的。
他就不太理解江越年为什么一副躲着他的样子。
原来是走进了自己死也要逃离他的错误谬论里。
他又好笑又感到心脏像被软软地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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