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样的事情,只是一件偶尔状况,没想到,之后又有几个女生给我写信。
这个时候,我才发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情书收得多了,抽屉里全是,我一封都没有看过,最后我只是默默地把这些情书给烧了。
烧这些情书,只是觉得情书对我没什么用,我们还是学生,还是小学生,谈恋爱真的可以吗?
后来我才知道,我哥他也收到了很多的情书。自那之后,从我一个人烧情书,变成了我们两个人一起烧。
看着情书在烟火中燃尽,我和哥哥相视而笑。
但是我烧情书的一幕,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被一些女生知道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我写给你的信,你怎么就烧了?女生满是指责。
我有点儿尴尬,这烧情书还被抓个正常,真的是太尴尬了。
女生气呼呼地说:我再给你写吧,不许再烧了。
我目瞪口呆。
看着女生气嘟嘟地离开,我小声地问哥哥:她们怎么想的?我以为她们会生气呢?
哥哥说:女生的心理,我们是不会懂的。爸爸说,女人心,海底针,明白吗?
我似懂非懂。
果真,她们不但不生气,反而变本加厉,情书收到手软。
我望天,很不理解这些女生。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我终于小学毕业了。这样的事情说不定就能真正杜绝,我终于能松了一口气了。
哥哥却说:上了初中后,只怕这样的场景会更多。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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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那年的暑假,爸爸问我们去不去少年军校的那个训练营,我想了想,不感兴趣。
我对当兵啊什么的,一点兴趣也没有。家里有那么多的军人,已经够了,我没必要再去趟这个浑水。
不过哥哥却很兴奋,答应了要去。
于是那年夏天,哥哥去了少年军校的训练营,我却决定跟随杨爷爷去行医救世。
我从小就跟着杨爷爷学医,从三岁我知人事开始,就对医术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我喜欢医术,从骨子里喜欢。可能这一点遗传自妈妈吧?
哥哥遗传了爸爸的征战沙场,而我遗传了妈妈的行医救世。
杨爷爷曾经也说过,当年我抓周抓了针盒之后,我就注定了要走上医生这条路,虽然我不明白,但是杨爷爷这么说了,我就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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