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蛮蛮将水壶一把夺过来,瞧准了那张猥.琐的脸,哗啦啦,如数泼了上去。最后还把空壶重重地摔在了他的脸上。
老光棍被砸傻了眼,泼辣的婆娘他见过,但是连生气都这么好看的婆娘,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老光棍抹了一把发疼的脸,他笑了,笑得有些凶狠。他眯着眼,摸向阮蛮蛮的脸颊。
瞧这小脸热得,红扑扑的,看的老子心里好心疼啊!
眼瞅着那双黑乎乎的大手上伸过来了,阮蛮蛮扬起手中的锄头,看准了那人的鞋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遍了田野,啊,疼疼死我了!
阮蛮蛮手里紧握着锄头,冷着脸看着老光棍抱着流血不止的脚丫子嚎叫。
你个毒妇,你嘶~老光棍疼得脸色白了又青,狰狞得脸上,还有双凸出来的珠子。
他抱着受了伤的脚来回蹦,要不是那阵疼意实在抵抗不住,早就扑过去,狠狠地办了她。
你别想走!敢伤了老子,看我咋弄死你!
站在远处看热闹的那群人,眼瞅着老光棍就要扑倒阮蛮蛮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在一瞬间达成了某种不可言传的约定。
黑压压的一群人朝着这边走来,他们个个瞪着如狼似虎的眼神,阮蛮蛮深知再这样纠缠下去,铁定有危险。
她用锄头吓退了几个人,小巧的身.子像鱼儿戏水般灵活,顺势逃走了。
阮蛮蛮没敢停歇半步,一口气跑到了家门口。
待她冷静下来,忽然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指定瞒不过苏祁尧。
明明她是受了委屈的,但是被男人调戏后,那些个胡乱造谣的人肯定会倒打一耙,说她勾.引男人在先,不守妇道在后。
阮蛮蛮恨那些乱说话的人,但又没办法堵住他们的嘴。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门子,等她放下锄头,来到屋门前时,发现里面竟然没有动静。夹在门缝里的烧饼,也被换成了一张画纸。
阮蛮蛮赶紧打开房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告诉她,苏祁尧真的不见了。再看看捏在手里的画纸,上面正是他吃烧饼时的得意模样。
阮蛮蛮也不知道她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她走的时候明明把门窗都关紧了,苏祁尧竟然还能在不砸坏门子,或是破了窗户的情况下,轻轻松松的离开房间,顺便带着画了这么一张惟妙惟肖的图画,那说明他绝对是有本事的。
得此结论,导致她现在连生气的理由都没有了。
阮蛮蛮正气不出来,笑又难绽欢颜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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