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这天底下哪来的痴情种,敢发那种誓言,原来是被威胁的啊!
闲言碎语就在门外这样传开了。阮蛮蛮就算是想听不到都难了。
这就是你阻止我外出的原因?
王氏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彻底蔫儿。
是啊,早上我去厨房里熬粥时,就听到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我想着那些不真的话,让你听见了,不白白生顿气吗?如果不理会它,过几天人们都忘了,也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可它的的确确这样传开了,而且还溜到了我这里来。
王氏沉默了,她想说几句劝慰的话,可在看到阮蛮蛮那副认真的模样时,又吐不出口了。
那,那咋办啊?他们说的都是假的,祁尧他是真的在意你,你俩都是两情相悦的。
那能怎么办?就让你的好女婿自己想办法呗,毕竟这事是他惹起来的。
王氏太小看苏祁尧,以阮蛮蛮对他的了解,这件事他一定会出手的。
阮蛮蛮千等万等,终于在当天下午等来了王氏的喜讯。
我就说祁尧这孩子是好样儿的,他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疼。你瞧,经他一出手,这件事立马就变成了好事。
阮蛮蛮看了眼眉飞色舞的王氏,转过身去生闷气。
他都快把你女儿给毁了,你还夸得他像一朵花似的。
没有啊!他不是在榜上解释清楚了吗?你俩本就是夫妻,是他死乞白赖想要表达心意的,为得就是想要再为你补办个隆重的婚礼。
你瞧,这不是里里外外都在为你着想吗?王氏越说越觉得这么好的女婿被她捡着了,往后要多多对他好,才能留得住他。
往往现实多于想象是相反的,这件事过去了没多久,就在王氏欢天喜地的为阮蛮蛮准备成亲时用的东西时。忽然接到了衙门里来的传话,让她过去一趟。
她一个妇道人家,在这西楚人生地不熟的,最近又忙活成亲时用的东西,怎么还跟衙门里打上交道了?
差爷,你看我闺女也没在,要不等她回来了,我们再过去?
大人传的人是你,与旁人无关。如果你要是怕家人找不到的话,可以给这里的人留个话,让他捎过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氏也没有再拒绝的理由了,只能跟着衙役进了官府。
大人,是她,就是她把老婆子我赶出来的。
娘?你,你怎么在这儿?王氏刚进门,就看到刘氏跳着脚来到了她跟前。
你还有脸叫我娘?我可没有你这么黑心、不孝顺的儿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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