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六周日范意没有过来,他临时有个外出的实践活动。并且据范静所知,郝宿也有工作要忙,晚上会直接住在研究所,明天才回来。
所以范静放心大胆地在他的房间里待了很久很久,还睡了半宿,才心满意足地将自己买的那一款跟郝宿抽屉里的那一款做了调换,然后带回家了。
明明两样东西都是一样的,但范静就是想要郝宿家里的那个。因为那是郝宿买的,是他买给哥哥的,可是被他偷来了。
范静的心中因为这样的念头产生了一股可耻的快乐。
在他关上房门以后,郝宿才从屋子里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走了出来。
工作任务提前完成了,所以他就回来了。可是没想到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一只大胆的兔子。
郝宿怕吓着对方,没有走进去,还贴心地给他重新关上了房门,在外面等了等。
以他对范情的了解,对方是不可能真的有胆子在他的卧室里一觉睡到天亮的。果然,十几分钟过后,里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闹铃声。
范静从他的床上起来了,临走的时候,还很细心地给他叠好了被子。
至于有没有搂着他的被子恋恋不舍地亲亲,谁知道呢。
郝宿看到范静走的时候手里拿了个东西,回房以后,他直接就去到了抽屉旁边,而后视线锁定在了一个粉色的包装盒上。
东西一模一样,可是上面的编号却不相同。
一般人很难注意到这些,范静应该是知道的,但就像是放在门口的那串钥匙一样。
他觉得郝宿无缘无故,是不会发现这个细微的变化。
郝宿不但发现了,还从抽屉里将范静放进去没多久的盒子拿了出来,放在了一个单独的位置。
下回范意来的时候,就用这个好了。
范静拿到东西以后,拆开看了一眼。
哪怕已经有过共感,甚至在外包装上,他都已经知道里面长什么样了,可在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红了半截脖子。
然后,他将其拿到手上,非常迟疑地靠近了脸。
范静闭上了眼睛,将手里的东西轻轻在脸上拍了拍,仿佛在模拟着什么。
只几下的功夫,他就立刻停了,并且将其重新放在了盒子当中,藏在了自己的房间。
后来几天,他又陆续买了别的东西回来。
转眼到了文艺汇演,郝宿说要给范意惊喜,之前就真的没有透露出口风。
不过他跟范静保持了联络,开始这天,就早早到了学校,并且跟对方汇合了,由范静带着他一起去找了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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