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应承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使劲浑身解数撩拨白承,得亏白承是个钢铁直男,要换做原人设于琳琳,可能假山那块幽闭小空间得上演一出活春宫。
钟齐还在这感叹姜应承的渣男手段,转过头就简略概括他在燕青儿屋外的所见所闻。
这回换做白承感叹了。
接着,钟齐分享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线。
“在场的所有女性人设,基本,都跟姜应承有一腿。”
白承:“……”
其余人:“……”
钟齐:“王仲的妻子没有相关信息,不太能肯定,但我猜是基本没跑的。”
林巧巧憋红脸,小声吐了一句:“铁杵磨成绣花针……”
“呃……”先不管绣不绣花,反正这针他们是不想深入讨论的。
钟齐端坐着,唇边若有似无的笑意。身上多得是异于同龄人的冷静和沉稳,并不直接却又毫无疑问地掌控了大多数人的主导权。
其实钟齐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他虽然看起来很合群,开朗还热情,但作为一个从小特地独行的无团队意识个体,实际上,他不想跟别人有太多的关联。
然而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钟齐整理了一下线索,说:“从到达时间开始算,明天就是第三天,按照系统提示,婚礼应该在明天举行。今晚至关重要,我感觉可能会有什么事发生,我们最好轮班守夜,女生就不必了,余下的男性两两成组,分上下半夜。”
“我跟承哥一组,守后半夜,你们俩先守前半夜吧。”
钟齐这么安排,其他人也没有异议。
他从柜子里扒拉出备用的一床褥子,在地上铺成个简易床铺,最终还是把床让给了三名女性。
女孩们在人多营造出的安全氛围中慢慢松懈下来,两日疲惫叠加,很快就都进入了梦乡。
前半夜安然度去,轮到钟齐和白承,两人才发现桌子椅子全被张子明他们用来堵门,只能坐地上。
钟齐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盘腿坐在梁柱旁边。
看他这样,白承就忍不住笑,说:“可惜今晚没能泡个澡。”
钟齐点头,一脸恨铁不成钢,“新管家也不知道怎么做事的,水都不送,白瞎我提拔她了。”
“提拔?”
“要是没我捣乱,她能顶替那老管家的位置吗?”
白承又乐了,他浅浅地笑了一下,没出声的那种,而后靠近钟齐,压低声音说:“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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