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岑的怒意来势汹汹,他把椅子往下猛踩,陈玉被绑在椅子上使得她被迫的呈现出一种跪拜的姿势。双膝砸在地上发出闷响,咬紧的牙关溢出低呼。
萧羽岑的定制西裤将他本身线条修饰的更为挺拔,此刻腿间鼓做一团,正对着陈玉额头,细微的麝香气息钻进她的发丝,她咽了咽口水,膝盖轻轻的在水泥地前后犁了一下,竟感觉到欲念。
头发被萧羽岑抓起来往后扯着,让她的头不得不以后仰的姿态对着他,扯的用力,让她有种头皮都要被撕裂的感觉,她想要保持理性,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后穴甚至感到兴奋,骨子里对于暴虐又怕又爱。
“骚货!”萧羽岑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力道大到她右边脸微微发麻,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被关在柜子里偷看到的关于母亲的性事。大腹便便的客人骑在她母亲的身上,把她母亲弱小的身躯抵在角落里面,用丑陋而硕大的性器侵犯,伴随着污言秽语和狠狠抽打她母亲的脸。而她躲在低矮无光的鞋柜里面,心慌的尿了出来。
萧羽岑拉开拉链的动作被她的大脑放慢,对方慢条斯理的动作是另一种侵略,等那根勃起的粗长阴茎打到她的嘴边,马眼流出的浊液溅在她的唇角鼻尖,浓郁的属于年轻男子的气息倏然抓紧了她的心弦。刚才消弭的痒意又死灰复燃的席卷了她的身体,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轻声道,“好痒。”
明明身体已经在索求欢愉,偏偏目光澄静,格外让人想要彻底的弄脏她。
仝烁在旁边看的燥火,他猛地把陈玉背脊往下压去,让她的双臀高高翘起来,像一条索欢的母狗,花穴从椅背跟椅座的空隙处露出来,仝烁垂下头就可以看到被鞭打过的殷红的缝隙,泛着春情,勾引他。
骚死了,仝烁心头骂着。挺着身体,用龟头挤开陈玉的阴唇,推进对方的肉穴。
陈玉反射性的,想要夹紧双腿,没有成功。穴肉却猛地吃紧,仝烁皱着眉头,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搅入了微烫的水管,嫩肉缓慢的贴合过来,微小的褶皱如同妙儿鱼小口小口的讨好着他的鸡巴。
“逼这么骚,平时上课的时候是不是在板凳上磨。”仝烁稍稍往外退了退,又往内挺进。已经喂了媚药了,却还是紧致,夹得他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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