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里目光一亮:“也就是说,这也许单单只是个谜题了?”
要是老妇人这里真要落下什么器官,或者让他有生命危险。在他们之前进来的人绝不会给后来人留下这样的隐患的。
顾苏里短暂思考了一会儿,就问那老妇人道:“奶奶,您刚才说您是在帮我磨针,可您为什么要帮我磨针呢?”如果是想制造取他五脏六腑的凶器,犯不着还在上头裹秘银吧?
老妇人就慢吞吞地说:“这是我们村里的规矩,等我磨完了针,就可以把你的东西还给你……要是我一天没磨好,那你的东西一天就得留在我身边。”
顾苏里心中一凛:“那如果我什么都不留下——”
老妇人扯了扯嘴角,道:“如果你什么都不留下,那我是不会放你们进村的,这是我们先前就立下的约定。”
顾苏里暗想,看来她把他们和先前进来的人都看作了同一批人。
也是,虽然他们现在在秘境不同的关卡处,但到底都在秘境里。
树上的乌鸦长叫一声,姿态别扭地扇着翅膀飞走了。
顾苏里抬头一看,就见李北原也出现在村子入口,正
站在小道尽头,目光惊怒地瞪着他的身旁。
他的身边正站着罗元绪,因为树根大小有限,所以他坐着,罗元绪却站着,绣着银色水纹的衣袍半曳地,隆重而又华丽。
“真是想不到。”李北原近乎讽刺地道,目光转回顾苏里的身上,讽意就更重了,“顾贤侄,我儿子那么信任你,你却辜负了他的信任……”
顾苏里根本没听懂他的话:“你在说什么?”
“景荣说,你的妖修男朋友已经死了。”
李北原又召出了朱雀神火,道:“我看他这不是好好地活着吗?看来你已经做好了作弊的准备……废话少说,让他先跟我打一场!”他眼中闪过丝锐芒,“世人都说水克火,然而火过胜水就会蒸发,我倒要看看是水克火还是火克水!”
冲上来,就与罗元绪缠斗了起来。
顾苏里看得一脸懵逼,偏巧这时候,槐树下的老妇人慢悠悠地放下了手上的铁棒,支起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的羸弱身体,走进了村子里。
顾苏里看看罗元绪又看看老妇人,咬牙,跟着老妇人走进了村落。
罗元绪与李北原打显然是占上风的,虽然在修行中,水的确克火,但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输。
老妇人回到了村落,钻进村子里最深处的房屋中,抱起一个浑身金黄的铜人,又走了出来。她颇为怜爱地擦拭着铜人身上的灰尘,明明自己都快抱不动它了,却还要硬生生地将它抱出了门槛。
大口大口地喘气,汗水都从她的发间流到了她的脖子里。
然而她只是捋了捋自己汗湿的发,就继续抱着铜人朝小路上走了。
顾苏里想起老妇人先前哼哼的词。“金童银童铜童”、“铁身铁心铁子”。
老妇人忽然抱出这么一个铜人,是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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