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那只鹅可以?
凭什么他这个大乘期的兽王都不能靠近自家老大,那只一阶的鹅距离他家老大那么近、那么长的时间都没疯魔暴毙,还能活蹦乱跳的用翅膀扇他老大的耳刮子?!
说出去,天下所有的修真者和高阶妖兽都可以羞愧而死了!
钟叔听到这话也微微沉默了。
实在是他也是不可置信还要羞愧的人之一。
但他到底沉稳多思,比起只注意着鹅扇耳光的兽百万,钟叔更在意的是这一次少爷为什么能够提前恢复神志。
这一次的魔气反噬和之前每一次的魔气反噬都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每个月阴气最盛的朔月之日、都是少爷在承受不住魔气的侵蚀之后主动进入珍兽园封闭自我隔绝外部。
他们三个也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即便被少爷勒令不得靠近珍兽园、不能打破封闭,还是因为担心少爷而合力破除了禁制。
从开始到现在,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
不。
钟叔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古怪,也不是没有不同的。
他那只独眼死死地盯着到现在还用翅膀盖着他家少爷脸的那只雪花白鹅,脑海中涌现出了一个近乎于荒谬的想法
是那只鹅?
怎么可能是那只鹅啊?!
但此时少爷身边的所有灵兽都已经承受不住暴虐的嗜灭魔气死亡或者重伤昏迷,只有那只鹅还活得好好的。
钟叔死死地盯着鹅,发现那只鹅的脑袋又万分的像左右偷偷摸摸的看了看。
钟叔:
钟叔陷入了沉默,旁边的金角顺着钟叔的眼神也看到了那只用翅膀盖着她家少爷脑袋的鹅。
然后刚刚还在激动兴奋地金角也陡然陷入了沉默。
不至于吧?
那真的只是一只雪花白鹅而已啊!
因为钟叔和金角突然沉默,还在嫉妒鹅可以呆在他家老大身边活蹦乱跳的兽百万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
有着金黄色兽耳的少年一转头,就看到了旁边两个同伴莫名的神情,直接抖了一下:你们俩这是什么奇怪的表情?就像是拉不出来屎一样。
金角一脚就踢在了兽百万的屁股上。
钟叔却吸了口气:回头要好好对待那只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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