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别来无恙。赵冽眼角眉梢尽是笑意,看来我的故人有不少还活着就是这五百年好像没提升多少修为。
赵冽!你秦瀚看到了成忆,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怒极攻心,悔痛交加。
可是没等他说出什么,旁边一名生面孔的化神修士就上前一步厉声道:秦长老,我们一起上,定能将这女魔头格杀当场!
格杀当场?赵冽忍不住哈哈大笑。
等她笑完了,她瞥了那修士一眼,虽仍带笑容,但话语冷漠:哪来的无知小辈,我和我师兄说话,你插什么嘴?
那修士面色涨红,灵气鼓胀就要动手,可赵冽伸出一根手指,遥遥一点,一缕细如毫发的剑气从她指尖流泻。
小心!秦瀚睁大双眼,欲要阻拦,可惜他动作太慢。
噗嗤一声轻响,血液喷溅。
那修士呆呆地看着自己胸口衣服上突兀地出现了红豆大小的一点血迹,那点血迹很快扩大,沁透了大片的道袍。
他身躯摇晃,猛然向前扑倒。
小辈就要有小辈的样子,要识礼数,长辈谈话不要插嘴。赵冽语调温柔,这是六岁小孩都懂的道理,在场的修士至少几百岁了,不会不懂吧?
众人噤若寒蝉,表情僵硬。
赵冽连杀人时的样子也是优雅的,她甚至不需要拔剑,指尖一点,一缕剑气,一条人命就没了。太快了,实在太快了,他们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抵挡,飘渺的剑气就穿透了身体。
师兄,我们继续说。赵冽对秦瀚笑了一下。
秦瀚咬牙,不去看赵冽,转而看向成忆道:师弟,为什么?
为什么这三个字,他说得无比艰难。
他万万没想到成忆也背叛了,这是他继赵冽叛宗之后经历的又一次重大打击。无论什么困难拦在面前,不论经历什么苦难,他都可以不去在乎,可是唯有至亲之人的背叛,他不能不去在乎。
他在乎的东西本就不多,却还一次又一次地失去。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成忆语气平和,不似入魔,可他分明满身魔气,师兄,我选了我的路,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秦瀚道,你堕魔了!一句轻飘飘的仅此而已就能将你的所做所为说清楚吗?
那不然呢?成忆反问,师兄,固执的是你。他笑了笑,我选了这条路,如愿以偿地相伴在师姐左右,你也可以选这条路,我们三个人一起,就像小时候那样。
你疯了!秦瀚不可置信道。
我没疯。成忆深黑的眼眸盯着秦瀚,你也可以做和我一样的选择,为什么要执着地和师姐作对呢?你明明可以不这样,站在师姐这边,一切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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