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已看完了文稿,低头见舒晚正看着自己,不由笑道:“日日夜夜都在看,还看不够么。”
白舒晚腰肢一挺,伸手勾住穆星的脖子,穆星心领神会地微微弯腰,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气息未平,白舒晚的手往下游走,指尖一挑,勾下了穆星肩头的吊带。衬裙下滑了一些,轻薄的蕾丝透出其下微红的颜色,舌尖轻轻滑过…
呻.吟从唇边滑出,穆星一只手搂着白舒晚,低声道:“…你的稿子不写了吗?”
瞥了一眼胸前正在解旗袍纽扣的手,白舒晚轻笑:“先问问你自己,还能不能给我提意见吧…”
夹在指尖的稿纸已不知飘到了何处,脚步声凌乱又促停,白舒晚腰肢一软,躺在了桌上。原本整齐的书堆四下坍塌,钢笔滚落,墨水瓶一点一点往外推挤,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不知是谁的手臂一扫,终于呯然落地
整个房间一时只剩下了香云纱摩擦的声音:沙沙,沙沙,沙沙…
一晌贪欢,待两人终于规规矩矩地躺到床上时,已是深夜。
明日早晨穆星有一场实验,下午便放周假。两人先前已计划下午时坐车去乡下小镇参加乡会,观赏异乡风情。待洗漱完,白舒晚便催着穆星快睡。
“美人在怀,我若能睡着岂非有问题。”穆星笑道。
白舒晚伸手关了壁灯,躺到穆星身旁:“照你这样说,咱俩从此都不用睡了。”
“半日不见,自夸水平见长啊。”穆星啧道。
摸黑亲了亲穆星,舒晚道:“所以顺带夸夸你呀,睡吧。”
伸手搂住白舒晚,穆星道:“晚安,晚儿。”
“晚安,阿璇。”
第二日一早,穆星去学校做实验,白舒晚将昨天打点好的行李确认了一遍,便又开始写稿。直写到下午,估摸着穆星快回来了,白舒晚收好稿件准备打电话叫车,门铃突然急促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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