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墨边吃着饭,边随口给严锦霄科普着自己老娘传授的养生之道,没成想严锦霄好像还挺感兴趣,听的很认真。
“反正我那哥们儿,就是硬给自己身体造坏了,”盛子墨吃完饭,放下碗,把穿越前的自己换了个名头当反面教材,给严锦霄讲了不少,“总之,听我一席话,胜读百年书。”
像模像式地来了句语重心长。
严锦霄放下汤勺,沉吟不语,半晌,突然开口问道:“你那哥们儿……现在人呢?”
盛子墨被问的有点怔愣,他总不能告诉严锦霄,哥们儿穿越了吧?
他揉了把自己的后脖颈,憨笑着回道:“嗨,别提他了,你手怎么样了?”
拉过严锦霄的右手来看,拇指指腹的伤口挺深的,虽然结了浅浅的痂,但大概是晨起洗漱又刺激的,边角仍渗着淡红色的血。
盛子墨后来小心翼翼地给严锦霄消毒,重新处理了伤口,两人才一块出了门。
今天拍摄的剧情主要是宁野与父亲矛盾纷争的几场戏。
开拍前,盛子墨专门趁着候场休息的时间,以不经意闲聊的方式,和扮演宁野父亲的顾老师提了嘴严锦霄昨天替自己挡墙上钉子,导致右手受伤的事。
而后来正式开拍,这向来最反感年轻演员小伤小痛就叽叽歪歪的顾老师,还真奇了怪了,即便有肢体冲突也愣是没碰着严锦霄的右手。
可严锦霄人在戏里,哪顾得了那么多。几场戏下来,才愕然发现指腹渗出的血,早已染透创可贴。
结束拍摄后,顾老师拍了拍严锦霄的肩,对严锦霄的表演很是赞许。
而同时结束自己那组拍摄的盛子墨,也应石榴要求,晚上收工后陪他“老公”一块去了医院挂急诊。
严锦霄手上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长,却很深,而且划割的钉子是生锈的,为求稳妥,石榴催促着这对CP去了躺医院。
而看完病开好药走出医院时,苍茫深夜橙黄路灯下早已雪花纷飞。
盛子墨呵一口白气搓着双手:“下雪了。”他笑着冲严锦霄说,“还挺美的。”
严锦霄望着盛子墨,看到他暴露在寒风里的脖颈子:“怎么不围围巾,你不冷啊?”
盛子墨想到严锦霄的灰色羊绒围巾还在自己那呢——之前是想还但没找到机会,后来忙,就把这茬给忘了。
“舍不得围啊……你给送的温暖我压箱底珍藏呢!”盛子墨嬉笑,“照顾的可周到了。”将自己的外套拉链往上拉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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