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今天也没事,就先送你俩演狗血剧。”看了眼后视镜,憋笑道。
严锦霄跟后视镜里的那双眼睛对上目光——陈竞东前些天眼角的淤青,有黑皮肤打底,隔着轻薄的近视镜片,虽然已经不怎么明显,却因为他粗犷没正经的性子,让人不觉联想——这压根就是调戏良家妇女未遂,被人教训的结果。
严锦霄昨晚喝了不少酒,今天起得又早,有点没睡醒,打发不了一枝花大东哥,于是双手抱臂,闭眼假寐——眼不见心不烦。
盛子墨没心没肺,傻白甜一样跟陈竞东聊完车、聊春晚,紧接着就冷不丁地听到这么个问题:“子墨,你觉得我们家霄子人怎么样?”
盛子墨闻声下意识瞟一眼侧旁正睡着的那位,认真想了想,可最后却还是没回答出个所以然。
这问题乍听起来再寻常不过——放从前,盛子墨铁定张嘴就来:霄子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哥们儿!
可眼下,却不知怎的,他舌头有点打结,犹豫之间,便将问题甩了回去:“怎么,东哥觉得他人不行?”
陈竞东从后视镜里瞟了眼盛子墨的表情,就笑了:“问你呢,倒问上我了。”
“我们家霄子,海大毕业,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人模狗样的,我哪能觉得他不行?”
“哎,倒是你……”陈竞东趁着红灯停下车,转过头,冲盛子墨抬了下下巴,“你呢?你觉得他行不行?”语调明显带点话里有话的言外之意。
“……”
——行不行也不能告诉你啊。
盛子墨算是听明白了,却不接那茬,转而疑问道:“他海大不是退学了么?”
陈竞东粗眉一挑,诧异道:“谁说的?霄子大二就修完了四年的课程,人提前毕业,牛的一逼?二了吧唧的毕业照都搁我家裱着呢!”
盛子墨鼻息一窒,倏然睁大了双眼。
年初一的街道极其冷清,只有稀疏的车辆来往,这个点的街面上基本看不到几个行人,盛子墨此时人坐在大G里,可难以置信的心思却早已盘旋去了九霄云。
而他身边那位牛逼的男主角,却全程不动如山,闭眼参禅的表情平稳而自然,直到哥仨一块儿抵达组里,俩男一号拍完了一天的戏,盛子墨都没回过劲儿。
晚上收工换衣服的时候,盛子墨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真大二就修完了海大四年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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