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墨蹬了两下腿,想起又起不来,缓了呼吸,知道眼下来硬的不行,只能软了口气,道:“你先……你先让我起来。”
“不行,你亲我一下。”严锦霄挑着唇角道。
盛子墨睁大眼睛:“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老子还气着呢!有你这么转画风的么?
盛子墨偏开头,觉得严锦霄简直不可理喻。
他想到穿越前从圈内铁子那得知的牛西皮搞小鲜肉、拉皮条的生意,以及后来社会新闻闹出来的那老.淫.棍.奸.污了羽坛名将种种的坑爹事——牛西皮方才叫的那声“严总”,咚的一声,倏然在盛子墨心里敲了个响。
“你和牛西皮到底什么关系?”盛子墨脱口而出,“你说你人高马大的,要学历有学历、要颜值有颜值、要门路有门路,为什么要做拉皮条的干活?”
他故意以逗闷子的口吻说话,严锦霄果然不出所料,笑着松了人。
“门路?”严锦霄重复着这俩字,笑得玩味,随后贴去盛子墨耳侧说了句什么,盛子墨的脸瞬间就烧红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盛子墨无语地坐起身,走去桌边抄起杯苏打水灌下大半杯,拉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你不是说要交代你的一切么?你说吧,我听着。”
“要说不清楚,你想都不要想!”
严锦霄也正儿八经坐好,说:“放心,我做的都是正经生意。”接着转而道,“菜凉了吧?我叫人换一桌,你不是饿了么,吃着听我说。”
盛子墨咬了下嘴皮,扫了眼满桌琳琅满目艺术品一样香气四溢的菜肴,拿起个水晶虾仁蒸饺塞嘴里:“行了,温着呢,我吃了,你说吧。”
严锦霄深吸了口气,又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开了口:“如果我说,我跟你一个来路,你信吗?”
盛子墨刚咽下蒸饺,闻声反应一瞬,眼睛不觉睁大了几分。
“当我从2018年那场大火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回到了2008年。”严锦霄抬头看向盛子墨,继续说,“那感觉有多难以形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盛子墨说不出话。
——他……他怎么知道?
“诧异我怎么知道?”严锦霄隐约提了下唇角,“你露的马脚太多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我能怎么办?难道冲上去立马告诉你实情?告诉你我是你死而复生的哥们儿?”严锦霄喉结动了动,“还记得第一次见面那天吗?你都哭成什么样了。”
盛子墨一脸怔然,表情难以置信。
严锦霄坐姿挺拔,那肩膀极宽,被黑色衬衫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他双手交扣,说:“你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他起身走至盛子墨面前,说,“我总得让你知道吧。”
盛子墨嘴唇动了动,千头万绪涌至嘴边,却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可眼底逐渐洇出的红晕,却直观的出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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