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惊叹不已之际,沈韶棠即便猜到缘由,却仍是看着戏吃着炒栗子。
“这种小把戏,只能骗骗愚钝之人。”李溯冷眼看着,嗤笑道。
沈韶棠手里捏紧了栗子,心想不会被发现吧?
他们周围立即投来诧异地目光,因为他俩一个吃着栗子,一个提着吃食,没人往修士上面联想。
台上的人偶顿了顿,那幕后的声音隐含不悦,说道:
“阁下大言不惭,敢不敢上来试试,做傀儡的滋味?”
说罢,那人动了动一个女人偶,嘲讽意味拉满。
“哼,有何不敢?”李溯眼底一丝狠色闪过,反唇相讥。
沈韶棠为对方捏了把汗,因为合欢宗人人皆知,宗主柳莲羽十分记仇,还有个忌讳:最厌恶被人当成女子。
有一次,正派某修士故意在大庭广众下,用送他女人衣服来嘲笑他,柳莲羽敌众我寡,真的穿了。不过给他暗中下毒,当场死相惨绝人寰,修士的同党被他以同样方式杀得片甲不留。
沈韶棠担心事态升级,他可不想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来。连忙站在李溯面前,打圆场道:
“误会,我朋友不是这个意思,我向大家道歉,您继续……”
李溯却没打算听他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可以不上去,但是你现在就跟我走,这地方无聊透了。”
无聊??沈韶棠不用往后看,都知道事情更严重了。
“你们什么意思……是来砸我场子的?”那幕后声音又怒气冲冲,连其他人都一脸紧张,仿佛怀疑他俩是对家派来的“细作”。
这下沈韶棠下不来台了,他索性展开折扇,风度翩翩地摇了摇,悠悠然往台阶走上去。
他站在傀儡棚下,凤眸含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我上来了,悉听尊便。”
棚里传来一道闷闷的笑声,怪渗人的。
白色的烟雾蔓延至他身上,他看不清事物,意识逐渐朦胧,仿佛被束缚进一方小小的盒子。
沈韶棠默念清心诀,眼前顿时清明,那小小幻术还奈何不了自己。
“啊!”随着一声惊呼,一个人竟从棚子里飞出,实实在在砸到地上。
沈韶棠连忙过去,询问:“你没事吧?”
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满脸血,指控着他:“我只是让你上来配合,你为何出手打伤我?我……”
话音未落,先吐了三升血。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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