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没听到这句,纪岑安充耳不闻,轻描淡写说:“过几天的晚会已经定下来了,到时候就麻烦南老板你们了。”
南迦周到客气:“应该的。”
“还是你来。”
“嗯。”
纪岑安没事找事:“当天上午就得开始准备,南老板别迟到了。”
南迦耐性十足:“不会,您放心。”
……
二十分钟后,谈到彻底冷场了,纪岑安终于肯放行。
南迦独自下去,勉强维持着必要的体面。
楼下,一群小年轻还是东倒西歪地成堆打挤,那个灰头发醒了,正在和先前倒水的女生聊天。
发觉楼梯口有动静,灰头发心不在焉往这儿瞅,随即不以为意地挪开目光。
仍是无人关注南迦和小助理。
视若无睹地出门,带上小助理上车,南迦佯作无事地返程,开车回到工作室。
小插曲不足挂心,不要紧。
后续未有半点影响。
当晚,工作室连夜加班,提前为雇主做准备。
南迦又在这边住了一晚,凑合着过,直到天亮了才回到公寓里。
余后的则交给员工办,接下来就不负责了。
手机上有新的好友申请,是那边发来的。
不是纪岑安本人,而是这位的造型师。
泡在浴缸的温水里,南迦仰躺向上,缓了缓,胸口也随之重重的地起落。
浴缸是满的,稍微一动作,里面的水就往外溢,淌下来,淋湿光滑的地面。
良久,南迦拿起手机,同意了申请。
尽好本分,不带任何有个人偏向的成见。
.
晚会是在三天后,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某大楼顶层举办。
还是到湖边小楼集合,南迦带着几名员工前往。
房子里已然清理干净,楼上楼下焕然一新。
工作室是先到那边和造型师汇合,上半天还见不到纪岑安本人。
有钱人家的排场大,房子里总共来了二十几个员工,除了她们,另外还有专业化妆师之类的。
都是为了纪二小姐服务,还不算门口那一排豪车和司机。
纪岑安是在下午到场,带着俩朋友一起来的。
其中就有邵予白。
头一回见面,邵予白挺友善,专程找南迦打招呼,还买来吃的犒劳众人。
比之纪岑安别的朋友,差别很大,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南迦拿了杯冰咖啡,柔声道谢。
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邵予白表示是自己代纪岑安请的,挺能镇得住场子说:“这次辛苦大家了,在这儿等了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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