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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眠,你疯了吗?这是在做什么?林向松扶着他,手都不敢太过用力。

师兄

你林向松斥责的话梗在喉咙里。

谢谢师兄了。沈应眠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晕了过去。

林向松额头青筋突突只跳,伸手探向他的手腕,倏地偏头,冷冽目光看向门口,什么人?!

刚刚还在专心致志学写字的景澜出现在门口,迷茫地看着这一切,目光触及沈应眠时立马跑了进来。

林向松压着怒火直接将沈应眠抱回床上,开始给他渡灵力。

景澜呆呆地跟着进了里间。

昨夜沈应眠告诉他要出一趟门,让他自己待在屋里温书。景澜一早出门便见沈应眠寝殿大门紧闭,想来人已经走了,他便回到房里读书识字。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景澜看着明明昨日还好好教他认字的人躺在床上,脸色比上一次动用天眼结界时还白,有些失措。

不知过了多久,林向松皱眉摇了下头,发了道传音符出去:速来垂雨榭。

室内陡然安静了下来,林向松无奈的叹气声便清晰可闻,间或还夹杂着一两声骂骂咧咧。

景澜眼睫微动,他怎么了?

林向松像是才想起来屋里有这么个人似的,将玉佩交给他,拿着吧。

景澜愣愣地接过完好如初的玉佩。

这时门口又传来动静,琅峰宗的第一医师到了。

巫白衣一身酒气,一进门就打了个酒嗝,踉踉跄跄往屋内晃。

林向松:走快点。

急什么?又死不了。

林向松拍了他一掌,别老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巫白衣慢悠悠走到床边,「啧」了一声,不把自己身体当一回事,我看离死也不远了。

景澜无意识蹙眉,手掌攥紧。

要不就一辈子待崖里闭关算了。

林向松不耐烦地催促:行了,快给他看看。

哦。巫白衣稍稍收敛神色,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再睁眼时双目已然清明,看不出一丝醉态,他摇了摇头。

连你也没办法?林向松上前一步。

巫白衣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瓶酒,对嘴喝了口,满足地喟叹一声。

林向松瞪他,你就说有没有办法,需要什么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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