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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春来低头解释:谢一他们每天要巡查两次,夜里还用麦壳烧了火盆,应当没事的。

用过早饭,叶远闲被激起的火气也降了下去,他没有让人将那些人拉到院子中来,反而和谢移风两个人牵着手直接往地窖里去。

打开地窖的入口,清晨的日光透过狭窄的地窖入口照射在领头之人的脸上,一直习惯了在黑夜里视物的眼睛不适应突然照射的强光,被刺的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就是这些人。叶远闲随手指着领头的人说道:他们是有备而来,身形招式瞧着都不是寻常人家的护院家丁,倒有些军营杂糅着野路子的意思。

领头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底细被叶远闲一一指出。他迅速垂下眼帘生怕自己脸上的震惊被看了去。

安阳山第一代的山匪就是从军营里退下来的兵士,当时正在和蛮人打仗,这兵士贪生怕死以诈死的方式从军营里逃了出来,回到家乡后怕连累家人就在安阳山安了家。

后来战乱逐渐波及到了乐康县,再加上天灾导致县里出现饥荒,许多人家生活不下去。那人靠着自己从军营里学来的那几下,趁着机会招揽了一批人手打劫了县里的一个富户,抢来了许多银子和粮食物资。

靠着这一笔钱他们填饱了肚子,也尝到了打劫带来的甜头,于是就彻底在安阳山上驻扎下来,成为了这一代有名的山匪。

这些人是县城里的赵家派过来的,那人是赵家三房家主,也是赵家家主的嫡亲弟弟。叶远闲收集到的信息将这些人的身份背景扒了个一干二净。

至于这些人为什么要来找谢家麻烦,叶远闲并没有说明。

谢移风一直昏睡着对外界的事并不清楚,但他直觉,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是自家爱人没有说出来的。

这些人就交给我处理吧,正巧我有段时间没动手了,心痒痒。谢移风轻笑着,微微歪着头看叶远闲。

而且,他不想让这些人脏污的血脏了自家伴侣的手。

好。叶远闲也不一定非要亲自动手,于是后退一步将地方空了出来。

那领头的见了谢移风就知道这人定然是练家子,再听见两人的对话后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他拼命想将嘴里的布团子吐出来好开口和他们谈条件。

然而谢移风并不想如此麻烦,他想知道的事自然有他的手段。

在领头人剧烈的挣扎中,谢移风轻轻将手虚搭在领头人的脑袋上,灵力随着他的动作渗入到领头人的脑袋里。

其他人惊恐地看到自家老大的神情由抗拒到服从再到彻底呆滞,这些变化只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

众人视线落在谢移风那只手上,明白是那只纤长好看的手带来的威力后不由得惊惧更甚,有那神经脆弱者只觉得呼吸不畅,身体下意识的想要排泄。

然而此时的叶远闲却抬起眸子轻飘他一眼,那人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似乎连五脏六腑都彻底僵硬,再也做不出任何动作。

随着灵力的探查谢移风原本带着笑意的神情蓦然冷了下来,看向赵宁平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你们敢打远闲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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