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只是几秒。等余韵退去,原本被掩盖的疼痛就清晰地浮现出来,符杏又重新回到人间。
馒头肉被过度刺激,好痛;胸部被那样用力地蹂躏,好痛;最惨就是下面,被那么大一根东西捅进去,肯定捅破了。
迷糊中感到有人在她身上耸动,她试着动一下,下身痛麻了,根本动不了,手臂也绵软无力。眼皮沉重得睁不开。
“痛……好痛……”她闭着眼,皱着眉,哼哼唧唧。
男人没有停下抽插动作,略带沙哑的嘲笑之声带着热气传入她的耳朵。
“醒了?原来你这么不禁肏,才进去就晕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哇……真的好痛……”她连连摇头,带着哭声求饶。
痛?怎么会痛,明明很湿,他也算温柔,这时候停下不是要人命吗!他咬牙加快了抽插。
“十七!停下!我真的痛!”她眉头拧成一团,闭着眼生气的表情有点滑稽。
他停下了。Уǔsнǔшǔ.яǒcкs(yushuwu.rǒcks)
里面的穴肉仍紧紧箍着他。
他忍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他懊恼没把真名告诉她。那样的话,她起码会知道自己是跟谁做。
而现在,他顶着一个工号,就是一个工具人,哪怕跟她做了负距离接触的事,在对方看来也只是在工作,客人喊停,技师就得停下。
她下面紧得不可思议,将他进入的部分包裹得十分紧实,他缓缓往外抽离时引起里面层层穴肉的疯狂吸附挽留,激得他头皮发麻,一拔出来立马脱掉安全套,手握其上看着她快速撸动,几十下后一声闷哼,射了几股浊白之物到她白嫩的肚皮上,烫得她抖了抖。
他躺倒在女人身侧,想小憩后再清理,女人就又在那里闭着眼睛喊渴,说厨房有热水,冰箱有冰水。
他应了声好,抽几张纸随意擦了几把鸡巴,单套外裤就走了出去,先洗了手,再去倒了一大杯热水回房,像照顾病人一样把她扶起喂她,等她喝完了又去洗了杯子,才去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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