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她,他们分开地太久,时间没有冲淡一切,反而让他日益难受。
他忍不了,幻想快要将他逼疯,周宁每天都想陷入梦境醒不来——
想要早上醒来发现怀里是安静睡觉的妹妹,想要在晚上他可以抓着她的手腕,下体往下沉,将狰狞凶猛的性器嵌入她那娇嫩的小穴,来回抽动,挤出晶莹的液体,听她小声的呻吟轻哼。
望月还在尴尬,脖颈处也染上粉色,顺着下去是小巧的胸部,她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全身赤裸地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在肢体接触中,那两颗乳头已经立起,硬硬的,摩擦着他的胸。
周宁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喉结上下滚动。
口干舌燥。
闭了闭眼,周宁睁开眼,还是没有松开抓紧的手。他低下头,靠在望月肩上,以一副臣服疲惫的姿势。
背德又如何?
好比钉子钉在树桩上,即使拔出,还是会留下插入的痕迹。
他们回不去了,那所谓的正常生活。
“阿月。”耳畔传来轻声叹息,“我好想你啊。”
望月感觉心脏塌下去一块。
酸酸涩涩。
她讨厌这种感觉。
也许是浴室新鲜空气少,脑子缺氧,糊成一团,还没经过仔细思考,手已经环在周宁腰上。
都是嘴的错。
她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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