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亮堂,昨天新换了灯泡,眼看着他眸光又暗淡几分,周望月心里一紧。
手指收紧又悄悄松开,她吐了一口气,催促:“……走吧,不是要陪我吗?”
周望月别过头,抱着衣服越过周宁,她站在房间门后,微微侧头,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咚咚咚——”
梁阿姨站在门外,敲了敲门,“阿月啊,你看见阿宁了吗?这孩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周望月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她慌张回头看了眼周宁,发现他站在原处看着她,默不出声。
梁阿姨还在外面等,心脏跳得很快。
周望月环顾房间四周,发现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藏的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她又看着周宁,一脸慌乱。
她脑子一片混乱,想不通久久不曾回家的哥哥呆在妹妹房间里不是只能说一些禁忌的话题,也可以有正常的关心和交流。
还在思考中,周宁已经走了过来,药膏的味道从远到近,越发浓烈。γúshúшú.rocks(yushuwu.rǒcks)
倏然,犹如平静的黑夜划过一道闪电,周望月瞥到周宁手背的一抹红,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抬眸,男人伸手拉开门。
来不及阻止,只听见梁阿姨好奇的声音:“阿宁?你怎么在这里?”
周望月硬着脖子机械地转过身,对上那双慈祥的眼睛,疑惑的深处却没有看到厌恶。
“……我们……”话还未完,梁阿姨好似恍然大悟,“阿宁刚刚是在给月月讲题的吗?前几天月月才跟我说有一些题目不会做,我也不懂,正好你回来了。”
周望月回头看了看书桌,上面还放着昨天没收拾好的习题,她低了低头,上学的书包还在门后躺着。
周望月立刻调整好状态,眉毛微微皱起,嘟着小嘴,她一脸不满地蹭到梁阿姨身边,控诉周宁:“阿姨,周宁他觉得我蠢。”说着,一只脚趁着梁阿姨没注意偷偷把书包往门里面踢,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她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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