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旈没有睁开眼,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干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邓娉婷的耐心已经耗尽,现在也没有那种俗世的欲望,语气里满满都是不耐烦:“别整这些,不爱听。”
何旈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自顾自接着说道:“我们那时候还在上大学,她去云南玩,然后出车祸,人就这么没了。”
邓娉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就感觉这故事会转折到自己身上,遂冷笑道:“然后你看见了我,觉得我和她特别像,就移情到我身上了,对吗?”
何旈似乎毫无所察,喃喃道:“太像了,连笑容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啧啧,邓娉婷翻了个白眼——“菀菀类卿”,男人呵,能不能有点新意?总是执着于那个摸不着的白月光,还是天人永隔的那种——这种深情最让人恶心了,早干嘛去了?!
她将双手迭放在脑后,突然起了促狭心思,想要替广大“纯元皇后”们惩罚一下这些沉迷于自己深情角色的“悼亡人”。于是,邓娉婷又甜甜道:“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旈,她会替我爱你。”说完,小手抚上了何旈的脸颊。
何旈终于回过神来,侧头看向枕边的邓娉婷,只见她笑靥如花,恍惚间仿佛故人就在眼前。
何旈愣住了,双目瞬间失神,甚至泛出点点泪光来。
这莹莹泪光,反而让邓娉婷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她一时恶向胆边生,探手抓起床头的直立型柱状小夜灯,直捣进何旈的口腔,乱搅一通:“看清楚了!姑奶奶可不是你心中的白月光!”
何旈呛咳起来,眼中泪光更盛,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他甚至都来不及表示惊诧,邓娉婷却从这种硬物侵入见红的隐喻中获得了快感。一不做二不休,邓娉婷猛地将何旈按趴在床上,不管不顾地扒下他的内裤,将那根还带着斑斑血迹的小夜灯,狠狠插进了何旈的菊花。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邓娉婷只来得及将小夜灯稍微往里推了一点,就再也无法前进了——何旈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按住了她那只跃跃欲试的小手。
两人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僵持着,邓娉婷试探着推了推,发现小夜灯纹丝不动,马上转换了策略,将小夜灯抽插了几下,才拔了出来,随手往垃圾桶一扔,冷冷地看了一眼何旈:“可别哭了,不就是被爆菊了吗?”
“你!”何旈额头青筋直冒,口腔和菊花的疼痛,让他暴怒起来:“你到底在干嘛?!有你这样的吗?”
“还有躺在学生床上衣不蔽体的老师呢,我这算什么?”
邓娉婷满不在乎的态度进一步激怒了何旈,宿醉已经让他头痛欲裂了,没想到眼前这个情况和这个张嘴不饶人的“学生”,让他头痛之外,还夹杂了许多复杂的情绪——羞耻、愤怒、后悔、失望,更难以启齿的是,居然还有一丝丝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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