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就是承认你是为了前途做鸭了?”邓娉婷拣出一个项圈,套在了何旈的脖子上,命令道:“把鞋给我叼过来!”
何旈四肢并用,乖乖叼来了一双黑色细高跟,又小心地服侍着邓娉婷穿上。
邓娉婷一脚踩在了何旈的背上,冷叱道:“为什么结婚?!”
何旈十分舒爽地暗暗叹息了一声,答道:“我想离开教学岗位,少和学生打交道。”
“怎么?怕再遇到一个我吗?”
“主人是无可取代的!”何旈慌忙答道,然而黑色的指挥鞭已经抽了下来。
邓娉婷扯着项圈上的链条,黑色细高跟狠狠蹬在何旈的肩膀上:“东食西宿,你想得倒挺美。”
他吃痛地呜呜:“我注定是主人的所有物,只有主人才有资格使用!”
邓娉婷将何旈的双手拷在背后,拿出锁精环套上了何旈的性器根部,慢悠悠地戴好指套:“和别人做过了吗?”
“呜木木有”何旈口中塞了一颗口水球,无法发出“没”音,一边艰难地吐字,一边着急得拼命摇头。
邓娉婷冷笑一声,粗暴地将手指插入何旈的后庭,慢慢地画圈。
异样而背德的滋味,让何旈的性器,顿时兴致昂扬,然而锁精环毫不留情地针刺感,也随着阴茎的勃起越发明显。
痛并快乐着。
何旈的额头沁出了颗颗汗珠,他下意识地撅起了臀部,邓娉婷又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骚货!”
邓娉婷退出手指,将一个假阳具,塞进了何旈刚刚被开发过的菊穴。
假阳具轻微的震动,邓娉婷小幅度地来回抽插着,每一下都让何旈觉得恰到好处——假阳具上的螺纹,刚好契合他的敏感点。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连带着卡在阴茎上的小铃铛也发出了一阵阵脆响。
邓娉婷将假阳具的震动模式由最低调到最高,何旈的呻吟愈发不耐, 额头上的汗也越凝越大颗,尚未来得及脱下的新郎衬衫,此时也被汗透,隐约露出胸腹紧致的轮廓。
他大汗淋漓、浑身战栗的样子并没有让邓娉婷满意,她拉紧了何旈脖子上的锁链,迫使他高高昂起头,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下巴、脖子,流到了胸口。
邓娉婷一鞭子抽在了何旈的阴茎上,痛得他又忍不住含混地发出“呜呜”声。痛感和窒息感让他憋得脸色通红,邓娉婷还不解气,指挥鞭从他的龟头到冠状沟划拉了一下,又清脆地落在了他的脸上:“自私!懦弱!满是算计!”
后穴的假阳具还在兢兢业业地规律震动着,跪坐的姿势让假阳具又深入了几分,意外地触及了更深层的敏感点,何旈眼中泪意汹涌,瞬间哆嗦了一下。
邓娉婷伸手解开了锁精环。
白浊的精液汹涌而出,喷射在了邓娉婷的手上、胸前和地板上。
邓娉婷嫌恶地将身上的精液擦掉,一脚踹倒何旈,冷冷地指着地板:“给我舔干净!”
何旈的脸紧紧贴着地板,他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将地板上一片精液舔舐得干干净净,地板上只隐约留下口水的湿迹。
“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邓娉婷解开手铐,把何旈的新郎西装丢在了他头上,盖住他的头脸,眼不见心不烦,喝道:“带上你的东西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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