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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斋依旧没有回复。

白继劳脑门上满是汗珠,不知不觉间已经用力攥紧手机,指尖泛出青白色。

又是失眠的一夜。

白继劳刷微博刷得眼睛都疼了。

目前微博上关于牧斋的内容大概是这么几种:

竭力维护牧斋,反对爆料者泄露他人信息的。

冷嘲热讽牧斋是个屌丝在网络上装逼的。

和牧斋的黑粉互喷,表示“我们牛奶大神考上的学校你努力一辈子也考不上,就算他真的退学了那也是他自己的决定”的。

各种不站队只围观八卦的。

白继劳一会儿愤怒一会儿疑惑,再加上满心焦急,舌头上鼓起来一个大大的水泡。

牙齿不小心碰到了,疼得龇牙咧嘴。

到了四点多,他实在撑不住了,后脑勺一蹦一蹦地疼。

白继劳吃了片感冒药,昏昏沉沉地蜷缩在床上。

困意渐渐袭来,药开始见效了。

就在白继劳陷入沉睡的前一秒——

手机响了。

“小白,是我,牧斋……张潭,我现在在桃仙机场,你的具体位置是哪?”

白继劳大脑一片空白。

三秒后,他忽然反应过来,桃仙机场在沈阳。

第5章

(一)

张潭来到沈阳的第十五天,沈阳刚刚经历了一场倒春寒,一团团阴云厚得像新打的棉被,把阳光严丝合缝地挡住。

此前一天,饭店的老板匆忙关了门赶回家奔丧,他老姑去世了。于是白继劳意外地有了两天假期。

张潭来到沈阳的第十五天,沈阳刚刚经历了一场倒春寒,一团团阴云厚得像新打的棉被,把阳光严丝合缝地挡住。

这一天,张潭和白继劳做了爱。

白继劳的肩膀薄薄的,腰细细的,两条长腿白白的,张潭的手掌在白继劳身上反复摩挲,最终握住他温暖的手。白继劳的左手中指指节上有小小的茧子,张潭问:“这是怎么来的?”

白继劳一张巴掌大点的脸埋在被窝里,嗓子有点哑:“切菜的时候,要用中指指节顶着刀。”

“嗯?”张潭没听懂,他活了二十二年,进厨房的次数一只手可以数过来。

“就这样。”白继劳翻了个身变成平躺的姿势,举起自己的双手,左手手心向下,手掌蜷缩着,中指直接突出来;右手做一个握东西的姿势。

“右手拿刀,左手要摁着菜,用指节顶着,就不会切到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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