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少了一碗,也就意味着,他的计划要往后拖一两个月。这是夏侯荻业最不愿意看到的,尤其是,在纪无痕来到府里之后,明珠已经很久,没有来缠着他了
再一想到,刚刚明珠说,再也不喜欢他了,也不想要他这个二哥哥了,夏侯荻业心里更加暴躁阴森。
明珠平时任性又娇气,生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但从来不说我不要你了这样绝情的话,这还是第一次,从明珠嘴里听到这句话。计划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大哥说什么呢?夏侯荻业迅速回过神,又是那副吊儿郎当、风流人间的轻佻模样儿,打开折扇,携来一股凉风,跟兄长说道,我就是气恼明珠不好好喝药,这样身体虚弱的症状怎么会好?
夏侯铮风深深看他一眼,倒也没有再多言:好自为之。
夏侯荻业回了书房,坐了一整个晚上。
明珠这一夜也没有睡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坐在床上,脸上还带着几分茫然。
她昨夜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好像有个对她很好很好的女人,看不清样貌,也听不清声音,但就是让她觉得温暖极了,仿佛是母亲一样的感觉。她在梦里面笑的可开心,但是不知道为何,醒来后,却觉得心里难受的想哭。
怔怔坐在那里,明珠木然地看向窗外,努力回忆着梦里的每一个细节,想要重温那股温暖。
绿瑛进来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满眼怅然的明珠,与往日完全不一样。
明珠永远都是美的,不论是她撒娇时候还是生气时候,都有不一样的美,但永远都是鲜活的,活色生香这个词,就仿佛是为明珠量身定做的。
但是这一刻,她却仿佛失了普通人的生气,往日灵动的眸子都变得空虚缥缈,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像是要羽化登仙似的。
绿瑛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害怕,连忙走了过去:小姐。
明珠听到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的一瞬间,整个人也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啊,放风筝!
想起来这事儿,明珠立刻就掀开被子下床来。
绿瑛已经准备好了衣服和鞋子,利落地帮她换上,是一身红色的劲装,脚上是鹿皮小靴子,还给她塞了厚厚的袜子和软垫,笑道:这样就不妨碍小姐去放风筝了。
明珠也立刻笑了起来:嗯嗯,谢谢绿瑛姐姐,咱们一起去。
绿瑛应下:好,不过得先吃饭。
明珠高高兴兴去吃早饭,坐下来却没看到纪无痕,张望了一会儿,正打算让丫鬟去问问,纪无痕便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个小碟子。
尝尝看?
明珠探头看过去,又是她没见过的做法,歪了歪脑袋,大眼睛眨巴两下:这是什么?脆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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