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陆辞无力的笑了笑,眼镜早就不知道摔在了哪里,一双眼睛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阿 觉,别不承认了,你成了和我一样的人。”
陆清觉将脚移到他的膝盖上:“是啊,所以,你准备好接受一个疯子的报复了吗? ”
陆辞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嘴唇被咬出血,苍白修长的手指曲起,紧紧攥着羊毛毯。
“其实,我更想杀了你。”陆清觉踢了踢他被废掉的双腿,看着如同濒死般大口喘着气的男人觉得可 惜:“但是没办法,有人想要你。”
陆辞意识模糊,已经听不清陆清觉在说什么了。
“为什么你这样的人都有人爱? ”
陆清觉没在理会陆辞,走过去把夏阮捞进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软软,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我 们了。”
夏阮勉强睁开眼,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一般的疼,“阿觉……”
陆清觉掏出手机给傅裡饪打电话。
“喂。”男人的声音磁性低沉。
陆清觉扫了眼陆辞,“我给你发个位置,来接陆辞。”
把位置发给傅裡饪,陆清觉单手搂着夏阮的腰起身,把夏阮带到沙发上让他躺下,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衣摆。
那一块淤青格外显眼,陆清觉心疼的低头轻吻,夏阮身体颤了颤,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去药箱里翻出跌打损伤药,陆清觉倒了些在手上,对着搓了搓,直到掌心发热,他把手放在夏阮肚子上轻 轻的揉了揉。
“呜……疼……好疼……”
夏阮咬着唇,挣扎着想蜷缩起四肢,眼角溢出清泪。
“乖,不哭了。”陆清觉心疼的吻掉夏阮的眼泪,亲他的唇角,然后一点点深入,等夏阮开始禁不住的回 应,才又给他揉肚子。
傅裡饪来的很快,门铃响的时候陆清觉正在抽烟,他刚想把烟按灭在自己手心,猛地想起那次哭的凄惨的 夏阮,顿了顿,把烟头按在茶几上。
打开门,傅裡饪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陆辞,冷锐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射向陆清觉:“你对阿辞做了什 么? ! ”
“把他对我做过的还给他了而已。”陆清觉让傅裡饪进来,似笑非笑:“你要知道,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 不然我可能会杀了他。”
傅裡饪皱了皱眉,走过去动作轻柔的把陆辞抱起来。
几年没有如此切切实实的抱过,他平时最多也就暗地里看几眼,从遇见到现在,他从来没见过陆辞这样脆 弱苍白的样子,像刚被撕掉翅膀的天使,安静的沉睡着,皮肤透着病态的白。
傅裡饪根本不敢用力,他怕一用力陆辞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怎么了? ”傅裡饪忍了又忍,犹豫了一下,低头舔走陆辞唇角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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