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觉唇角溢出鲜血,他躺在地上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景亦,我爱他,我真的好爱他。”
“爱他你把他弄成这样?爱他你给他注射毒品? ”景亦气急,他恨不得打醒陆清觉:“还不够吗?把他折磨 成这样还不够吗? ”
“景亦,让秦昭带他走吧。”陆清觉睁开眼,眼睛里一丝光亮也没有,他看着天花板,笑的眼泪都止不住的流出来:“趁我现在没反悔,让他走吧,让秦昭带他去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要让我遇见他。”
像是刨开胸膛将他那颗鲜活的心脏一点点掏出来,陆清觉疼到麻木,唇角的血流的更多了,声音涩 然:“景亦,夏阮是我的命,我把他送绐别人了。”
景亦没说话,拿过一旁夏阮的手机给秦昭发消息。
秦昭来接夏阮的时候没见陆清觉,他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前所未有的心疼和愤怒。
“带他走吧。”景亦抿了抿唇,陆清觉怕自己失控,直接吃了两片安眠药躺隔壁睡了,“好好照顾他。”
秦昭握拳:“陆清觉呢!”
景亦叹气:“我知道你恨他,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他打了阿阮。”夏阮是秦昭放在心尖上爱着的人。
景亦抿了抿唇:“走吧,他知道他照顾不好夏阮,所以选择放手,把夏阮交绐了你。”
两年后,法国普罗斯旺。
两个东方面孔的男人一起走着,穿西装的男人成熟稳重的,手里拿着一盒酸奶,另一只手牵着穿着休闲衣 服的男人。
被他牵着的男人相貌精致,一双眼睛清澈明亮,瞳仁是纯粹的黑,粉色的唇上沾着奶油。
秦昭掏出纸巾擦掉夏阮唇角的奶油,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子:“阿阮,待会儿还要吃午饭,不能吃太多蛋 糕。”
“可是阿阮想吃。”夏阮皱了皱鼻子,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昭。
两年前夏阮醒过来后就成了这样,什么也不记得,秦昭带他去看了最好的神经外科医生,医生说是脑神经 元受损。
测试智力的结果显示夏阮智力大概和十岁的孩子差不多。
秦昭心疼的厉害,就愈加宠着他。
“好吧,那再吃一口。”秦昭揉了揉夏阮的头发,“只能再吃一口。”
“好,谢谢昭昭。”夏阮顿时眉开眼笑,抱住秦昭踮着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秦昭当场愣住。
夏阮虽然爱黏着他,但仅限于牵手,两个人最亲密的接触也仅限于晚上睡觉时他趁夏阮睡着偷偷印在他唇 角的吻。
夏阮主动的还是第一次。
“阿阮,你刚才……”
秦昭停下步子,像是深陷泥潭的人突然抓到救命的稻草般,目光灼灼的看着夏阮。
“刚才怎么了? ”夏阮唇角又染上了奶油,麋鹿般干净的眼睛泛着疑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