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什么都有,但他是个疯子,他不计代价。
“我的腿断了。”陆辞平静的说:“杀了你,就没人养我了。”
傅裡饪愣了两秒钟,抬眸望进陆辞的眼睛:“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好。”陆辞捏了颗草莓塞进嘴里,回答的漫不经心。
傅裡饪都已经做好了被无情拒绝的准备,没想到等到了一个“好”字。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阿辞,你,你再说一遍。”傅裡饪怕是自己听错了,白高兴一场,毕竟被陆辞拒绝过太多次了。
“你不是说要养我一辈子?”陆辞看着他,眼睛深邃暗沉,一双桃花眼沉着温柔:“我说’好’。”
傅裡饪直愣愣的看着陆辞,眼中的不确定变成了狂喜,然后,他直直晕了过去。
医生冷着脸:“不能让他情绪起伏太大。”
陆辞无辜:“不关我的事。”
尽管陆辞没说喜欢,没说爱,但傅裡饪在心里已经默默当做陆辞是喜欢他的了,在医院住了几天伤口拆了线好的差不多时,傅裡饪出院了。
回家又养了一段时间,傅裡饪彻底好了,只有心口处留着一道丑陋的疤痕。
陆辞趴在傅裡饪身上,刘海被汗水打湿,眼眶发红,他抬手,指尖儿在疤痕上摩拏,声音沙哑:“对不起。”
“没有。”傅裡饪握住他的手亲他的手腕:“阿辞给我的我都要,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
陆辞懒懒的眯了眯眼睛:“我想抽烟。”
“不抽。”傅裡饪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阿辞...”
陆辞没有烟瘾,但他爱抽烟,尤其是闲着没事的时候总想抽两根。
没有烟抽,陆辞咬着傅裡饪的手指吸。
傅裡饪忍无可忍:“阿辞,我心口疼,你自己动好不好?”
陆辞掌控全场。
“听说阿觉和夏阮结婚了。”
结束后,贤者时间,傅裡饪抱着陆辞,手在他后腰不轻不重的按揉着。
陆辞低低的喘了声:“怎么?你也想结婚了?”
“想。”傅裡饪低头亲他的额头:“我早就想了。”
陆辞往他怀里缩了缩:“轻点儿。”
傅裡饪放轻力道,他胳膊伸到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纯黑像是玉石般闪着光泽的戒指。
“阿辞……”傅裡饪把戒指送到嘴咬住,挑起陆辞的下巴吻上去。
戒指被推到陆辞口中,傅裡饪含着他的唇用力允了下:“阿辞,答应我。”
陆辞垂下眼,睫毛颤了颤,他抬头看着傅裡饪,抿了抿唇,声音很轻:“即使我不爱你,你也还是想和我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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