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会引起腹痛。学生们服药和腹痛的间隔通常在6到8小时,如果我今天晚上腹痛,我就告诉你。”
“霍拉斯?” 庞弗雷夫人看着斯莱特林院长,把嘴张成了O形。斯拉格霍恩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搬出一本厚厚的精装书,低头查找起来:
“是的,没错,多出来的这两样材料,如果和山毛榉的木屑或树汁配合,会引起延迟性的腹痛。”
“你是说孩子们接触了太多山毛榉?”
“那很有可能,波比,下课的时候学生们总是一窝蜂地跑到黑湖边去的,有些人连午饭都要拿到那里去吃。那里有那么多的山毛榉,他们肯定是因为这个过敏的。”斯拉格霍恩继续翻着书,“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教授们没有发生过敏,因为我们几乎不去那儿。那儿一直都被学生塞满了。”
“可是以前,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因为山毛榉过敏!那些树在那里长了几百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霍格沃茨发生这种事情。”
“这个我可不知道,波比。也许我们可以让波莫娜去查查今年的山毛榉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即使是巫师,用肉眼也看不出来黑湖边的山毛榉发生了什么特殊的变异。那些古老的树木与他们年轻时候在这儿看到的毫无二致,即使今天有什么不一样,他们也说不出来。
然而教授们群集在黑湖边开会很快引起了学生们的注意,有几个勤奋好学的家伙决不放过这个进修的机会,就像他们之前跑到草药冷室去参加讨论会一样。
“你们能看出来这些树有什么不同吗?”
“我看不出来,先生。不过肯定有什么不同。前几天斯内普教授也在这里,还对着这些树施了咒语。”
“他施了什么咒语?”
“我不知道那个咒语,他还看见我了,然后他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哦,听到你说的,我想起来了,我也看见过。”另一个学生说,“斯内普教授最近经常在这里,我以为他是来寻找什么草药的。没错,那天晚上他对这些树施咒语。”
“等等,你说什么?”一直专注于观察树木的赫奇帕奇院长好像反应了过来,“嗖”地一下扭过头,“他对这些树施咒语?什么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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