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望着小斑点灵活潇洒的身影,突然开口询问身旁的黑猫:乌玉,你也会更喜欢外面吗?
不会。
乌玉对生活环境要求不高,它不排斥住在人类家里的舒适,也不讨厌独自在外流浪的随性,两者对于它而言都是一样的。
不过那是以前,现在的话。
你在哪里,我就喜欢哪里。
乌玉不会像人类一样说情话,它只是纯粹地把自己的想法表达给小白猫听,仅此而已。
棉花糖面上不显,其实心里对于乌玉的话很受用,整只猫高兴的不得了,连之前可怕的眼神都忘记。
撒娇精似地凑近黑猫,黏黏缠缠,小舌头伸出轻轻为乌玉梳理着黑色的毛发。
乌玉体验过吃过肉的乐趣,现在面对舔毛这样的小菜已经能很好地保持情绪,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激动地绷紧身体,不敢乱动。
它像是正等待时机将猎物一网打尽的兽类,轻轻回舔过去,一下两下,异常温柔,没有给棉花糖造成一点压力。
棉花糖则是个很会享受当下的猫,它早就把之前以后再也不要和乌玉舔毛的想法抛之脑后,甚至为了舒适,它还顺着舔舐地力道躺平了身子。
一副毫无防备的傻样。
没了陆续生的打扰,小小猫儿终于再次回到自己的怀里,心底空缺地一块像是被小心拼合上,变得完整充实。
难以言喻地激动逐渐膨胀开来,乌玉只想把棉花糖圈地更紧。
这是它的配偶。
它们亲密无间。
而在两猫亲热地时候,钟悦兰就在旁边看着,观察这它们的一举一动,像个透明的木头人,不出声,不打扰
钟悦兰从来没见过棉花糖对别的猫这么黏糊,按理说,她是把棉花糖娇养着的主人,现在应该十分生气自己猫猫被野猫拐走才对。
但事实上,钟悦兰心里没和任何波动,平静到犹如一盆清水,她好像自然而然就能接受黑猫的存在。
轻易就承认了棉花糖和黑猫在一起,以及家里突然进入一个外来者,她要多养一只猫这个事实。
连过度期都不需要。
这一系列的反应除了她本身情绪比较淡以外,更多的好像是理所当然。
棉花糖仅仅是和这只黑猫站在一起,就给钟悦兰一种它们本就该如此的感觉。
乌玉和棉花糖到最后也只是互相舔着对方,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因为乌玉看得出来棉花糖对之前的事情还有阴影,舔毛的过程中小白猫的尾巴总是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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