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轻声说,这学校像是我们国家的...这次逃杀怎么总在变换国家。
尤柠道,我也觉得,有时候建筑写着日语,有时候又是中文。
见两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周杨嘟囔,还听不听我说了?
听听听....尤柠无奈靠在傅秋肩上。
周杨清清嗓子,那次我们的任务是制止黑死病的传播。我问你们,什么最不好控制?
傅秋有气无力道,人。
没错!我们当时十一个人里有两个医生!你说我运气好不好?最开始真的没原住民听你说话,直到事态开始严重,人数骤减。终于有部分人开始相信我们,按照我们的要求隔离,那次逃杀...唉,那次我觉得都不算是逃杀,花了我们将近两年时间,努力培养人才,才终于离开了那个随地大小便的世界。
别以为两年世界很长,要不是我们的形象在他们眼里被神化了,不然天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在那副本里。那次结束以后回家,我愣是手机电脑都不太会使了,差点被公司辞退....哎呀,别拉我!
周杨走在前面,感觉有什么东西拉住了自己的脚踝。
别动!神经大条的青年在听见傅秋和尤柠的声音之后,猛然反应过来。
周杨速度及其缓慢地回头,看见傅秋和尤柠站在他身后约莫六米处,紧接着他看向自己脚下,鲜血淋漓的手从塑胶跑道里探出,死死拉着他的脚踝,力气大到可以听见骨头碰撞碎裂的声音。他的手开始颤抖,摸向腰间,那里藏着一把匕首。
脚下的跑道像海市蜃楼一般开始模糊,出现重影。
尤柠和傅秋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周杨,砍掉它!尤柠低声吼。距离操场边缘不过三十几米,傅秋和尤柠同时向前奔跑。
周杨听见类似命令地低吼,握着匕首下意识照做。刀用力砍在血手的手腕,刚有些舒缓,就被两股大力支着向前冲去。
只见傅秋和尤柠一人一边撑着他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跑。伤到骨头的右脚踝抬起,整个人顺着力道向前蹦跶。
最后十米!
血手开始占据操场,一双双或大或小的手掌在疯狂挥舞,顺着他们的动静穷追不舍。傅秋有一瞬间的失神,她看见一双婴孩般幼小的手,那只手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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