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池沅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都麻掉了。
陈浮己似乎是故意的,知道她站不稳,还是松了手,任由她因为身软而跌倒在地。
女人的碎发尽数凌乱,一张秀丽的小脸还余有泪痕,那张红唇肿得让人怜惜,长裙领口往下的两颗扣子已经被解开,看上去有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陈浮己一手抄兜,居高临下地看向她。
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记不清了,就前几年吧。她垂眸轻声回,手指紧扣着掌心。
陈浮己讽笑一声:呵。
他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再说话,扬长而去。
池沅扶着墙,起身,陈浮己,我们
没能问出口,他的背影就已经消失在走廊中了。
她在原地站了十多分钟,才渐渐平复过来。
手机一直在响,她慢慢索索地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看了眼名字才接通。
什么时候结束,阿姨让我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
头隔了一会儿,林北桉才回:正巧我在附近结束牌局。
池沅有些无厘头的生气,都说了不用
那头明显笑了,打断她:要不你自己打电话跟你妈说?
池沅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
十分钟,福园大门。
那头听完就挂了电话。
池沅的包放在了包厢的座椅上,只好回去再拿。
包厢阳台
陈浮己和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并肩站在一起,两人手里都端着酒,时不时地碰一下。
下个月我女儿满岁,记得来。
陈浮己:可能不太行。
怎么,要回西藏?不是休假嘛。
又不是休年假。
男人听完只好无奈地耸耸肩,与陈浮己碰杯。
陈浮己举杯饮完,就放下了酒杯,两只长臂随意地搭在栏杆上,随性惬意。
对了,刚才那事儿你还没给说清楚呢,到底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还是骗我妹的说辞。
陈浮己:谁他妈骗她了,是自己在老子洗澡的时候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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