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沅真诚问:那你来干什么?
上次追尾的账单。他简短一句,不过意思很明确。
我说过我会帮你付的,而且林北桉他也不要
他性子一点就着,也不知是因为帮你付这三个字,还是因为林北桉这三个字。
话语间,夹枪带棒地故意呛她:谁要你付?你是我谁啊?凭什么帮我付?这么有钱怎么不去拯救世界?
池沅抿了抿唇:陈浮己,你不讲道理,胡搅蛮缠!
她是对他有愧疚,所以才想帮他付。再说了,他省了一笔不好嘛。
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啊。
陈浮己伸手扣住她两肩,往身后的墙上一撞,左手大掌下意识地护住她后脑勺,神色阴狠:
说清楚,谁不讲道理?谁难缠谁又不难缠,那个开保时捷的孙子就不难缠了吗?
他看人时,身上的戾气越渐明显。
隔了好一会儿,池沅才盯着他,小心问出口:
陈浮己,你在吃醋吗?
呵,吃你妈的醋,老子为什么要吃醋?你以为你美出地球了,非你不可了,老子要吃你的醋?他那张得理不饶的人像是扫射的机关枪一样,一点都没有绅士风度。
池沅被他说得怒火中烧,心下一狠,用尽力气一把推开他,气鼓鼓地回怼:你说得对!我丑出地球了!你也不是非我不可!你更没有吃醋!可以了吗?
陈浮己一时没站稳,往后踉跄两步,原本充满质问而又浮躁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空气一下寂静了下来,池沅垂着眸,没说话,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很久,陈浮己才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池沅,你是不是就喜欢开保时捷的?
话语中,隐隐藏着两人都未曾察觉到的无奈与计较。
陈浮己,我不喜欢开保时捷的,也不喜欢他。
陈浮己心下一松,看了她一眼,冷声:你喜欢谁都跟我没关系。
随后男人转身就先她离开了。
池沅回去的时候,陈浮己已经坐在位置上了。
他神态正常,仿佛刚才在走廊上和她据理力争的不是同一个人。
讲座到了提问环节,前几个问题池沅都不太关注,一直到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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