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玫瑰后调香,比这个烈一些,让人回忆绵长。
听着,池沅愣了一下,想起上次的场景。
随后女人将已燃烧殆尽的烟头夹在指间,垫着脚尖,将剩下的烟雾全都洒在他唇边,借着酒气大胆开口:不一定,你要尝尝吗?
陈浮己眼底涌起一片暗潮,但并不明显,他只是稍微怔了一下。
随后伸手揽住池沅的腰,这次她穿着外套大衣,没上次的触感强烈。
借着他的力,池沅整个人都高了几公分,就是被迫仰头的姿势太累。
潮湿的地面裹挟着寒气,缠绕着藤曼已从胡同巷子的墙面长了出来,枝与藤互相勾缠,尖上的水汽似乎是最好的催生剂。
陈浮己似乎并未像上次那般热衷,只是几秒,他就松开了。
池沅一下没了支撑点,双手扣着他的宽肩,将脸埋进了他怀里,微微小喘。
她伸手对着路灯,空接着小雨点。
下雨了,陈浮己。
嗯。
两个人在街头站了会儿,陈浮己抬眸之际看到对面有家小卖部。
喝水不?
要。
他牵着她过了马路。
在那儿坐着等我。
嗯。
池沅在小卖部的门口的台阶上,撑着沉重晕晕的脑袋等他。
进去的时候,小卖部的老板在打游戏,陈浮己自己一个人看的。
他视线在放水的货架上扫了一眼,随后停留在一瓶茶Pi;身上。
有西柚茉莉的味没?
老板闻声抬眼,放下手机,过来帮他找,真还有一瓶西柚茉莉的味,在货架下的箱子里。
他拿着水,到了收银台。
拿包黄鹤楼。
老板弯身打开烟柜,给他拿。
等的那几秒,陈浮己的眼眸停留在在了摆放柜子上,左边放着口香糖,右边是密密麻麻的各式盒子。
他伸手,从上面拿了一盒,老板看了他一眼,随后乐呵呵地真心推荐:兄弟,这个味比较好。
陈浮己接过,一并放进袋子里:一起。
结完账,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秋教授打来电话,问他们两个人在哪里。
池沅醉了,我打车送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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