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那条浴巾的边缘,忐忑问:不洗了吗?
待会儿再洗。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她再一次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心境已经有了变化。
雷电似乎终于再隐逸不住,从乌云层里呼啸而下,轰隆隆的,一声又一声,叫人心慌发颤。
池沅,想要吗?他含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不断交替。
想
他那双漆色的眸子忽然直视着她,神色炙热又似隐忍,大掌贴在她肋骨处,用了几分力。
另一只手去拿过她的手机,扔到她面前来:那你现在给那个人打电话,跟他说分手。
池沅神色难耐,语气模糊:给谁打?
你那个男朋友不,前男友。他吻她时,传来窸悉簌簌的细碎声。
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前男友她双腿勾着他,不让他离开。
似水般的温柔缠绵上他。
你是不是骗我呢?老子不做第三者他兴奋地掐着她下巴,让她吃痛,迫使她抬眸,清醒一些,好回答他的问题。
陈浮己,你是对你自己不自信,还是对我不自信
他忽然停了动作,迷离的双眼开始越发正常起来。
呵,在你这儿,我就从来都没有自信过。
池沅伸手去握住他松开的大掌,放在自己心口上,男人能清晰地感受到跳动与温度,烧得他整个人的血液都沸腾了。
陈浮己,如果没有再遇到你,我可能会按照我妈的要求,和别人结婚,和别人生孩子,然后相夫教子,过着我碌碌无为又平庸乏味的生活。在我的记忆里,你可能最终碾失于时间长河里,慢慢淡却。
可是我想对你说的是,我真的好庆幸,我还能再遇见你
池沅借着他胳膊的力,慢慢撑了起来,靠在他肩上,双手缠着他的脖颈,眼眸氤氲着温柔与坚定的水雾:陈浮己,我很确定,我是爱你的,因为我无比贪恋你在我身旁的每一刻,眷念着你的吻,你的拥抱,你的牵手,我想和你一起。
他的掌心与她的心脏处,紧紧贴着。
没等池沅继续说,陈浮己直接掐着她的腰狠狠吻了下去,手缓缓伸向后背解开扣子。
藏区的天气似乎总是那么飘忽不定,日落之后,星月不见,牧羊人在草原上争分夺秒地赶着羊群,想在落于之前回到帐内。
池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耳畔边,似乎隐隐约约有听到国道旁转经传诵的声音,细听却又仿佛远在高山之巅,溪流之底,找不到来源之处,叫她心底一片空无。
到紧要关头之际,陈浮己忽然撤身,池沅缠着他的腰不肯让他走。
陈浮己给我她声音断断续续。
陈浮己强忍着,撑起身去拿柜子抽屉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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