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己把牛奶杯递给她,让她自己喝,她浅浅喝了一口就不肯喝了。
不好喝?
他随便拿的两瓶牛奶,以为是她不喜欢喝这个牌子的。
池沅摇了摇头,惋惜:没昨晚的好喝。
陈浮己不记得昨晚有给她喝过牛奶,下意识地问了句:你昨晚什么时候喝过?
池沅把杯子放回他的手里:你喂的,你不记得了吗?秀丽的脸蛋写满了天真无辜四个字,话语却意有所指。
男人秒懂,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玻璃杯,发出微弱的声响,问了句:比这好喝?
陈浮己虽然没自己没吃过,但猜想也觉得味好不到哪里去。
好喝,味道有点不一样。
他盯着她:哪儿不一样?
你的要腥点。池沅给出忠实评价。
陈浮己挑眉:嗯,你的比较咸。
天刚亮,经过一夜的暴雨,洗去风沙过后,远山边上有一道轮廓模糊的彩虹。
旭日在缓缓上升,越过雪峰山岗。
池沅像是得了软骨症一样,压根离不开陈浮己,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陈浮己。
嗯?
她伸手去扣住他的掌心,声线弱弱的:还想要。
陈浮己顺势双手搂着她腰间,将她往自己身边揽,埋在她颈窝处轻轻吸了口气,弄得池沅有些痒。
他说:一盒都用完了。
你像昨晚那样帮我洗出来就好了。池沅歪了歪头,抬眸直视他,轻轻抿了抿唇,有些不太好意思。
陈浮己伸手就在她腰上掐了掐,痒得她一直躲。
池沅,你是真不怕啊?万一中招了怎么办?
怕什么?反正是你的。
太早了些。用手?
池沅搂着他脖子,咬着唇笑,故作矜持:我都可以。
周日一整天,她都留在了陈浮己那儿,陈浮己一上午都在陪她,下午去了铁路道。
他走后,她一直都在补觉,可是就连睡觉都睡不清净,梦里全是他。
接下来的一周,池沅算是彻底搬离了卓玛家,习惯了住在陈浮己那儿。
偶尔一天没去,那人都会来接。后来池沅就把那辆皮卡还给了陈浮己,他每天包接包送的服务做得太好,她不需要再自己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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