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砚不怀好意地捏着宿陵的手按在他的小.腹。马甲线在水下渐渐失去了轮廓。
都鼓起来了。他含住宿陵的耳垂。
怀里的人鱼懵懂地仰头,水珠子顺着精致的喉结一路落下。
第二天的时候,萧淮砚听见宿陵唤他的名字。
萧淮砚。
他好像只会说这三个字,翻来覆去,像一切的根源都在这里。
用枕头垫着。
萧淮砚?疑惑的。
我是说,垫着腰。
萧淮砚。不情不愿的。
萧淮砚是谁?
萧淮砚。迷惘的。
可以咬我,但是不准用牙。
萧淮砚!不满的。
第三天晚上,宿陵似乎想起来了些什么。
他咬着萧淮砚的肩,但却忽然松了力。那里有一处伤疤,像是枪伤留下的。经年历久,还是没有消散。
于是咬变成了轻轻的舔舐。
疼。宿陵小声说。
萧淮砚收拢了手臂,拍了拍那条鱼尾,鳞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到了第四天,床垫都不知道换了几次。
羽毛床是软了点,但稍微不注意,里头的羽毛就容易乱飞。
宿陵捏着一根白色,挡住了一只眼睛。
萧淮砚是谁?
他的声音清透如少见的月色,但又认认真真的,勾人心弦,蛊惑着听见的人。
幸好,这里只有萧淮砚一个。
他今天去厨房的时候,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张餐饮安排,只有第一天和第七天的。
他忽然想起了佩墨说的那声老板。
原本焦躁不安的心情突然就变成了好笑。
他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你记得我们来浮黎星之前,东弥那家伙说的剧本杀吧?细长的手指卷起一缕宿陵的长发,绕了一圈。
宿陵仰头,听他懒散地推测:肯定是为了整我们,才故意报名的。
当时东弥说,这是浮黎星的新项目,报名者在收到不同形式的邀请函后会自动进入游戏。全沉浸式体验版剧本杀七夕特别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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