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也没人有闲心来在乎他们这一窝小土匪,因他们行事还算中规中矩没闹出过什么大乱子来,又远离京都,故也无人来管。
可若是真的惹到了大头,譬如徐家这种,就连官场上的人都要给几分面子,只要一句话,恐怕朝廷就要派人前来剿匪,将他们给一锅端了。
一想到这,叶六郎和月娘更是后知后觉的害怕。
落银和他们想的却不是一处。
听他们这口气,这徐家显然是青国茶业上的领头者,家大业大,受人倚重。
由此看来,茶商在青国是极其站得住脚跟儿的
不如,先小试牛刀一番?探一探这古代的茶叶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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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除夕,叶六郎显得格外的高兴。
这是他女儿第一个会说话,会喊爹的除夕。
他简直觉得这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落银能完全的好过来,是他之前既希冀又不敢想的事情。
落银当年不足月便被生下,等到了三岁还不会开口说话,他从那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他一个粗手粗脚的男人不知如何照料,所幸,那时候月娘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
如果不是月娘,他真的不敢想
想到这里,他伸手握住了月娘的手,愧疚地道:这么多年来多亏你了,也委屈你了
月娘朝他摇摇头,眉眼含笑。
她一开始也是有过犹豫的,甚至觉得命运不公,但是当她第一次看到那双幽深的眼睛,便无可自拔的陷了进去。
她知道,这都是命。
她也不曾后悔。
落银将隔开外间和厨房的竹帘拉了上去,怀中抱个大木碗走了进来。
叶六郎松开月娘的手,转头看向进来的落银,脸上立马浮现了笑,走近了将她怀中的大碗接了过来。
这是哪儿来的?
他垂头一看,才见这大木碗里装着的是风干的地瓜干,都切成了手指粗细。
南风,送来的。
那他人呢?月娘走了过来,问道。
已经走了。落银答道。
想到南风刚刚将东西塞给她,连个完整的话也说不清楚,便就跑开了,落银不禁有些想笑。
年年除夕李大嫂都会让南风送东西过来我们也没什么好回谢的。叶六郎叹口气说道。
南风说,谢谢二娘,医好他爹的伤。落银见他如此,忙道。
叶六郎笑着拍了拍她的头。
夫妻二人已经完全习惯了她越来越利索清晰的说话。
你去外间儿呆着等吃饭,里头烟味儿大,别熏到了。叶六郎温声说道。
落银点点头,便转身出了厨房。
她出去将外间的三张凳子摆好,又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一阵菜香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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