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句话,连十九便自去了。像往常许多次应酬一样,温润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宁初二乖顺的点头。
少喝些。
换来连小兽挤眉弄眼的窃笑。
娘,你跟爹的感情可真好。
不像隔壁的王大人,总是搂着其他的女子,对王夫人颐指气使。
宁初二不知这话该怎样解释,只是讪笑着夹了一筷子菜喂给孩子。
连十九不喜杯中物,酒量却不差。再回来时,身上不意外的沾着酒气,却是有些喝的多了。
马车到了连府时,连小兽已经睡着了。
宁初二安顿了孩子,便回了内室。
刚一打开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桃花酿味。
连十九神色倦怠的侧卧在黄花梨镂空雕花的罗汉床内,方几上的解酒茶还没动过。宁初二拿手触了触碗边,都已经凉透了。
再去给你熬一碗吧。
她伸手去端,却被他一把握住。
略歪一歪就好了。
可能是因为饮了酒的缘故,连十九的手心十分温热。宁初二看着被他攥在掌心的手指,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床锦被。
她每日都会来连府,却从来没有看到有年轻女子出入,也不知,是不是夜间才来。
...孩子歇在你屋里了,盖的是你的被子。
嗯。
他闭着眼应了一声,手却并没有松开。
宁初二看着他那副散漫样子,莫名有些恼意,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你晚间也歇在那儿吧?
嗯。
孩子在那儿,会不会不方便,要不我直接...
你想问什么?
连十九突然睁开眼,勾起的唇角伴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是想知道那被子是给谁用的,还是,我有没有女人?
☆、第十七章 他好不好?
宁初二未及他说的这样直接,一时竟是语塞。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她承认,在看到连十九床上那一套粉色被面时,她挣扎了许多天。
她反复告诉自己,你嫉妒什么?从离开连十九的那天起,你便没有了嫉妒的权利。他或娶或纳,都跟你再无关系。
可是,那份酸涩的无力感却一直萦绕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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