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旦分开之后,他脑子总是跃出他点着他的脑袋数落的样子。
冬官是个直肠子,骨子里又有几分文人执拗的倔强。他觉得他家大人是个好官,即便这好官造反了他也愿意跟着。
宁大公子歪头瞧了他一眼,心里想的却是。
军营里面执的什么笔,他当自己是师爷吗?
在钦天监呆久的人,果然脑子都有点坑。
只是瞧着冬官的憨傻样,不由又勾了勾嘴角,招手道。
你过来,我告诉你件新鲜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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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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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连大人自来都是教导儿子如何无赖,如何算计的。
如今的连小兽也五岁了,除了自己娘叫的人要学会如何抠出水平,学的最多的就是算计。
呆在连十九的身边,耳濡目染,言传身教,性子俨然跟他这精明爹一摸一样。
连十九不受待见,这是常理,连小兽可是被宠爱的紧。非但晚间可以跟着宁初二睡在一起,还跟娘亲有了一个他爹也不知道的重要秘密。
这一日,连十九黑着脸将他儿子提进屋内,没好气的问他。
最近睡的可好?忘恩负义也不是这个做派?
之前交代的求情哭闹什么的,他全都是敷衍而过。
花着比外头哭丧贵十倍的价钱,做的却是扯嗓子干嚎的营生。
什么叫业界良心?
连爷觉得很有必要更正一下连小兽的三观。
连小兽眨巴着一双眼睛,缓缓弯成一汪新月,笑容憨傻可爱。
爹爹,什么叫忘恩负义啊,儿子读书少,先生还没教到这些呢。
你精得都能去教先生了!!
连大人没说什么,不动声色的转手丢了张银票给他。
说吧,你娘晚上到底睡在哪个帐子?
怎么找了几天都没找着。
连小兽低头看了看数目,没说话,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这个价钱,在外头哭两晚上就赚回来了,他现在的身价很贵的。
连大人黑了黑脸,转手又塞了两张,听见连小兽奶声奶气的说。
娘亲不住帐子啊。
不住帐子?
难道是在附近的村落里?
那具体位置你可知道,我怎么感觉总瞧见她怀里好像抱了个东西?
连小兽又不说话了,巴着眼睛看着他身后的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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