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琅眨了眨漂亮的狐狸眼,她一眨眼孔嘉言看得心一颤,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她的所有,就连那么微小的动作在他眼里都可爱得不得了。孔嘉言抓着她手腕的手虚虚一握,他这话原本是带着浓烈的嫉妒色彩的,孔嘉言不算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大大咧咧的男高中生喜欢什么说什么,凭着一颗聪明的脑子顺风顺水到现在,发现唐延和有琅的异常并不算是难事,看到她脖子处掩盖不住的吻痕时,他也会不甘、生气、难过,像是被抢走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算是个幼稚的人,就像现在的质问一样,他到底是用什么资格来质问有琅的呢?
凭他把她推在没有监控的小教室里掐着脸和她情色接吻吗?还是一个又一个寂寞难耐的夜晚靠着她灵动的表情或是张牙舞爪的肢体动作而发泄出来的快感?
他似乎将自己放在了很高的位置,但同时他也深刻地明白,他的一见钟情在有琅这里不过是蓄意骚扰。她也许在厌烦着关于他的一切。他头一回有些无措,哪有第一次见到有琅那股不要脸的劲儿。
他固然是生气的,就像他现在的表情,黑色浓密的眉毛高高地挑起,眼睛里是渴望和不甘的交织,但还有着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失落。
正常被问这么私密的事情是会生气恼怒的,但是有琅不同,她也并不觉得这是不好意思的事情,她看了一会儿孔嘉言,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像极了一只蓄意待发的猎豹。
有琅说:“是啊。”
孔嘉言问:“你喜欢他?”这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有琅想了一会儿,这短短的一段时间让孔嘉言非常焦躁,但万幸的是有琅说出来的是:“不喜欢。”
孔嘉言有点飘,他武断地觉得一定是唐延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用什么东西哄骗了笨蛋,有琅本来就笨笨的,最容易被这种狼子野心的狗男人给钓走;他在大肆抨击唐延的时候也顿时信心满满,一扫刚才那股委屈失落劲儿,他冲有琅眨眨眼睛,骚里骚气地抛个媚眼,“那你喜欢我吗?”
有琅面无表情,“喜欢个锤子。”
“……”
恼羞成怒被残忍拒绝的孔嘉言抓着有琅的手,将她推在门上,他的大手攥住了有琅的两只细瘦手腕,这是个危险的姿势,有琅脑中的警报乌拉乌拉地开始响起,但她的挣扎还未派上用场,嘴唇就被堵住了,这不是和孔嘉言第一次接吻,他还是横冲直撞的,舌头一进到有琅的嘴巴里就开始大肆攻城掠池,舔舔上颚吸吮吸吮舌尖,另一只手不规矩地从有琅的腰腹开始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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