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竹就坐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捂着嘴笑,她的脚抬起来,轻轻摆弄着勃起发红的肉棒。我看到刚刚放在我龟头上的手现在覆在她的嘴上,有一种可耻的兴奋。前列腺液被我揩到指尖,继而无所遗漏地用力抹在沉枝竹的嘴上。
她舔了舔唇瓣,说好咸。
我感觉有噼里啪啦的蓝色火苗从后脊窜起来,那一刻几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亲近她。
沉枝竹在被我按在沙发上的时候尖叫了一声,随即嘴唇就被我堵住。她不满我突然的反制行为,含糊骂我在床上也要摆家长姿态。我应该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低声哄她叫我爸爸。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如沉枝竹所说,我应该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她问我:“你不是说……觉得我叫你爸爸晦气么?”
我低头去咬开她腰间的系带,才想起来从前自己说过的话。
我告诉她,我在从意大利回俄罗斯的路上,经过德国的法兰克福,那里有一家开得很好的糖果店,据说是屠格涅夫《春潮》里那家男女主角第一次见面的糖果店原型。
我说等她放假了,我也可以带她过去。我们可以白天四处闲逛,晚上在庄园里的树林中做爱,我会提前让人在那里铺上厚厚的羊毛褥毯,一定不会让她着凉。
沉枝竹不依不饶于“爸爸”的称呼,说我嫌她晦气。我说现在不会了,以后也不会。
我一遍遍说给她听。
我在这之后吻了她很久,从肚脐到大腿腿根,她整个人都湿透了,阴道里有充分的润滑,能把我的手指含得很深很紧。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够,低头到她身下去寻找吮吸已经充血的阴蒂。
沉枝竹直弓着腰往后缩,余光里我看到自己垂下来的灰色发梢,前阵子我把它们剪短了些,现在又变长了,我故意拿它们去撩她的腿心,沉枝竹很快就开始哼叫,敞开的腿紧紧夹在我肩膀。
“爸爸……”她哆嗦着叫我:“你别亲了呜呜……好痒真的,爸爸爸爸呜呜呜呜呜……”
我只觉得让人难以抗拒的快感自颈椎直蔓延至后腰,我没想到沉枝竹这样叫我,会让我如此受用,甚至有一种想要摆脱一贯的行事准则,而去破坏些什么的欲望。
最好……最好可以弄坏掉,让她的眼泪和我的混在一起,汗水填满指纹,即便摸着她尖利的虎牙也感觉不到纹路的痕迹,听她哭着喊我的名字,中文,俄文,声音起伏没有停歇,混乱而淫靡。
我是说真的,我很想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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