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峰眼尖地看见他们要走,“时间还这么早,你们上哪儿去?”
宗以牧把两人解下来的围裙搭在椅背上,“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去散散步。”
“又要去二人世界了,真是受不了你们。”任峰嘀咕着挥挥手,“去吧去吧。”
沿着湖畔漫步了一会儿,言澈在湖边的榕树下发现了一个铁艺吊椅,忍不住瞥了两眼。
宗以牧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吊椅,“要不要过去坐?我推你。”
言澈嘴里嘟哝着「又不是小孩子了」,脚步却很诚实地走了过去,窝在吊椅里,眼睛亮亮地盯着宗先生看。
小家伙,就知道口是心非。
宗以牧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推。
荡了一会儿,青年没了动静。
宗以牧绕过去一看,忍不住失笑。
小家伙靠在吊椅里睡得沉沉的,看来是真困了。
宗以牧倾下身子,一手托着青年的背,一手揽着膝弯,轻手轻脚地把人抱了起来。
被熟悉的气息所笼罩,身体骤然腾空的青年没有任何不适,小脑袋自发地在宗以牧怀里拱了拱,最终在肩窝处找到了舒服的位置。
湖畔的烧烤派对还在继续,宗以牧担心怀里的人被吵到,提前穿过草地从会所里绕路回了房间。
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刚刚才相携而去的两个人,回来的时候言少就被宗总抱在了怀里,无论是困了累了还是伤着了,都足以说明宗总心里对于未婚妻的重视。
这一晚过后,宗大总裁宠妻的传闻渐渐在帝都贵圈里传开了。
言澈是被冷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骑在了被子上,身体暴露在二十多度的空气中,透着阵阵凉意。
自从和宗先生在一起,他有多久没用这个pose睡过觉了。
言澈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坐起身来,发现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身边的床铺还是温热的,卫生间的门缝里隐隐透出灯光。
是起夜吗?
言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昨天睡得很早,醒过来后反而没有睡意了。
先生怎么还没有回来?
言澈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正要出声询问,就听见门里隐隐传来了呕吐的声音,吓得他连忙拍门,“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抽水马桶的声音响起,门把手转动,宗以牧走了出来,“没事,回去睡吧。”
若无其事地抱着人躺回被窝里,结果不到十分钟,宗以牧就一掀被子冲进了卫生间。
言澈跟着跑进来就见到宗先生两手撑在马桶边缘上,吐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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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性肠胃炎。”会所的医生收起诊疗器,下了结论,“应该是昨天吃了烧烤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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